红毛鸟飞回来后没有继续啄他,眼珠子人性化转动了一圈,就落在近树干的一端。
他扭头看却不解其意,但是很快就蚌埠住了。
“夺夺夺夺”……
鸟头上下起伏,树枝木屑翻飞。
树:???
尼玛!吴大郎退得更快。
红毛鸟见进度赶不上工期,便停下来。飞向另一枝盯住他伺机而动。视线不离要害部位。
他此刻觉得很蛋疼!真的,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6军对战空军吃亏呀!还不是主场。
退到树干处,赶紧在有限的树枝上,四只爪子聚拢小范围极挪动,身体呈u字型勉强调个头,还得防着红毛鸟偷袭。
爬过树的靓仔都知道,上去容易下来难。
怎么下去吴大郎都已想好,准备原地跳起后扑向树干,爪子嵌入树皮中,再控制度和爪子嵌入树皮的力度往下滑落。
这样能快回到地面,唯一担心是指甲够不够坚韧。
百想不如一做,看好位置就后腿力跳起来,轻松地挂在树干上。
他担心红毛鸟捣乱,先往上攀几步再爪子指甲一松,假装失败。
身体开始缓缓往下坠,下坠一米左右再稳住接着往上攀个两爪距离。
如此重复很快下到离地约两米的高度,不出意外被红毛鸟看出来!
“啾!”这狗逼演我?要你狗带(狗蛋)啊!
红毛鸟飞下来,在吴大郎后丘附近绕着飞,气极已经不忌口。
吓得他大尾巴不停左右上下摇摆,抡圆了只为护住菊部。
不演了,全下坠转移阵地。
后爪指甲不再用力嵌入树皮中,只搭在树皮表面增加一些摩擦力和阻力。
前爪指甲只嵌入约半厘米左右,头部紧贴着树干让中心下移,避免中途生反转头朝下落地。
眼见狗子马上就要落到地上,红毛鸟也顾不得许多,一头扎进狗股腚里。随即伴着嗷的一声被狗尾巴抽飞。
“啪!”吴大郎摔在树底,顾不得疼一溜烟儿跑回柴房趴在窝里。
这个夜晚,狗子和鸟的次交锋没有绝对的胜利者。
他默默地想起前世一歌,菊花台遍地香!
红毛鸟一个猛子扎进古井,在水中扑腾。这喙怕是脏了。
最终还是大树承受了所有。
夜风习习,树叶沙沙做响仿佛在问:这能忍?
树干无声,它们都还是个孩子啊。
红毛鸟从井内飞出来,在井口上方边朝狗子瞪眼边盘旋几圈后,才不甘骂骂咧咧飞回巢中歇息。
吴大郎朝它龇牙,在地上我的地盘我做主,小屁鸟敢过来哥有的是手段治你啊!
呸!嘶~~
一打一闹过后彼此都消停了,身体里多余精力也得到泄。
狗窝中,他很自然地蜷缩着身子。
重生第一晚,没有柔软舒适的大床,没有温暖的被子,狗不需要这些俗物。
不免笑自己,骨子里却仍是一个俗人呐。
今后怎样也不得而知。
管他呢!
爪子轻抚海碗,吴大郎眼神坚定。身拥系统,想要什么便尽力去争取吧。
格局已打开,畅享狗生就是。
这一刻他不再是人,他决定做一只快乐的它。
吴大郎闭上眼睛调整睡姿,听院墙外虫鸣,很享受这份重生后夜晚的宁静。渐渐地进入梦乡。
【你做的很好,孩子!】
呼~呼~呼~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