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靜下來。
空氣中瀰漫著顏料的淡淡芬芳。
一時間,靜得只聞畫筆蘸顏料,畫筆輕輕刷過肌膚的輕微摩擦聲。
良久——
「癢?」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明知故問。
她都抖成這樣了,當然是癢的。
那軟軟的毛蘸了點顏料落在她敏感的皮膚上簡直要多癢有多癢。
更羞恥的是,他在認真?作畫,她渾身都熱了,濕噠噠的。
「等會兒。我?做個?印記,很快就好。」他察覺了溫柔安撫道。
沈知念咬著唇,羞恥得快咬出牙印子來。
他湊上來親她,說:「別咬,咬壞了我?心疼。」
沈知念控訴,「你?剛還咬我?了。」
結果賀風馳厚顏無恥地說:「嗯,只有我?能咬。我?知道輕重。」
沈知念:「。。。。。。」
沈知念瞪他,但是眸光瀲灩,唇色被咬了又放鬆極其艷麗,勾人至極。
賀風馳含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湊上來吻她的眼,「寶貝,癢忍著點。」
過了一會兒,他擱下畫筆,將化妝桌上的鏡子拿來給?她照了一下。她閉上眼不願意看。
她剛才?已經看見了。
是一頭金色的勇猛獅子頭像,嘴上銜著一根布滿荊棘的艷麗玫瑰。這畫面讓這頭勇猛的獅子多了幾分?柔情。
他的意圖很明顯了。
宣示主權。
代表著她這朵玫瑰有人摘了。
畫得很好,栩栩如生,但鏡子裡的畫面絕對不忍直視。
賀風馳發現她不願意照鏡子,拿開鏡子,丟在床上,俯身親吻,「寶貝,你?比玫瑰還美。」
第44章求婚
兩人在酒店裡抵死纏綿。
但沈知念真的有些崩潰,這家酒店都是地?毯。
現在不光床單濕了,這些花樣繁複繡了金絲的地毯也濕了一塊塊。
沈知念不知道怎麼面對酒店了。
偏偏,賀風馳還不肯罷休。
她?剛睡下還哪哪都顫著,他從背後吻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
這時——
「沈醫生,吃晚飯了。」一道?純正的美式英語傳來,是Bruce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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