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被村里人欺辱习惯了的柳翠萍,此时全身都在抖,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得罪莫家。
莫家虽然在村子里不是有钱的人家,但是他们家人可是村里十分难缠的人物。
要是被他们家缠上,她的儿子可不得毁了吗?
“大娘,你别害怕。如果我被现了,一定不会连累你们的。”
凌雪自然是知道莫凌雪的那些父母哥嫂的人品,也能明白柳翠萍的顾虑。
她一个寡妇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没少被村里人欺负,但是她也实在太善良柔弱,有苦有怨言,却重来都没有反抗过。
“丫头,你……变得不一样了。”
柳翠萍觉着眼前的莫凌雪变化太大了,她是看着莫凌雪长大的,她唯诺软弱胆小的性格,可是她那强悍的母亲打压出来的。
什么时候,软弱的莫凌雪也敢离家出走了,柳翠萍都能想想莫凌雪被抓回家时的一顿毒打了。
这孩子也实在是可怜呀!
柳翠萍虽然心里还是担忧害怕,但还是点点头,没有赶凌雪离开。
她指着自己黑漆漆的房间让余秋白把凌雪放在她的床上,然后她点起桌上的矮小的蜡烛。
他们家是真穷呀,凌雪瞅着那个布满灰烬的蜡烛,想是柳翠萍肯定没舍得用这个蜡烛,今天却为了给她处理伤口点起来那根蜡烛。
这些年柳翠萍一个人支撑家里,因为体弱,也没挣钱,家里也只有两三亩地,收成也不是很好。
为了供她的小儿子余天佑去镇上读书,她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天天吃野菜,喝冷水。
自从余秋白回来,这个家的生活条件,才稍微好一些。
因为余秋白不仅会摘野菜,也能进山坎材打猎,贴补家用。
柳翠萍拿着剪刀沿着凌雪的裤腿往上剪了一刀,露出了她鲜血狰狞的小腿。
她见余秋白还傻嫩的站在这里,立即训斥道:
“秋白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呢,莫丫头是个姑娘,你一个汉子,莫要辱没了她的名声!”
余秋白的脸色有些微红,身体僵硬的转身出去了。
他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娘,她……她的腿没事吧!”
柳翠萍清洗伤口的手停了下来,她看了两眼凌雪,淡淡的回答:
“应该没事,虽然看着留了不少血,但是没有伤到要害。”
柳翠萍原也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姑娘,父亲是镇上有名的大夫。
只是后来父亲离世,家道中落,她在家里熬成了老姑娘。
一日外出行医,被余秋白的父亲,镇上的教书先生所救,两人一见钟情,便成了亲。
他们在一起没多久,余秋白的父亲在柳翠萍生下余天佑后,生病离世了。
自此余秋白家便越来越贫穷,余秋白的二叔家更加是带头瞧不起他们,他三叔家时不时还会给些帮助。
柳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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洣浠浠萍给凌雪清洗伤口,把伤口里藤蔓的刺针一根根的挑出来。
凌雪疼的脑门直冒汗,柳翠萍一边清洗,一边还安慰着她:
“莫丫头,忍着些,一会儿就好了。你这丫头呀,真受罪呀!唉……”
凌雪的小腿上是血淋淋的藤蔓印,柳翠萍用了好些草药,才止住了血。
“丫头,这几天你莫要随便动,以免再出血了,更加是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