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知道了。”
谢盈苦笑:“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查清楚的。”
谢韵湿了眼眶,抓着谢盈的手:“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们就是在害你,在害你你懂吗?这些年,你在齐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谢盈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谢韵收了收眼泪,问:“姐,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齐国公知道吗?”
谢盈轻轻点了点头。
谢韵哭着哭着笑了:“呵,所以,他们一家子作践你是吗?”
“韵儿,我也没办法。”谢盈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止不住。
“姐,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嫁给这样的人?”
谢韵心里难受,她的姐姐,自小疼她的姐姐,在家里乖巧懂事,被父母娇养长大的姐姐,竟然给齐朗做了同妻!
今日张虎告诉她,齐朗每隔一两日便去那个宅子一趟,每次都是一进去就将大门紧闭。
张虎盯了几日实在没看出什么蹊跷,便悄悄地爬上墙,往院内看去。
竟发现,那院中还有一人,就是那日与齐朗一起的魁梧男人。齐朗一进门,两人便抱在了一起,之后竟嘴对嘴啃了起来。
张虎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但是顿时就觉得恶心,不敢再看了,等两人进了屋,才悄悄地从墙上爬下来。
他虽然对这些事不懂,但是心里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东家说的有动静,便马不停蹄回了安乐居,这个消息告知了东家。
张虎不知院中两人在干什么,可是谢韵彻底明白了,齐朗是个断袖,却用她的姐姐为自己打掩护,成婚四年,一直没有子嗣,她的姐姐在外便得了个生不出孩子的名声,他们齐国公府一家人,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谢韵气急,只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下就冲去齐府,将那帮害她姐姐的人千刀万剐。
谢盈知道这事已经瞒不住,便索性将当初的事到告诉了谢韵。
“当年,我们刚进京,父亲在上京也没什么势力人脉,府里行事自然谨慎。可那时,我不懂世道险恶,对上京实在好奇,便偷偷跑出去玩。后来,我在河边的一处角落,遇到了齐朗。当时,他正和一男子搂抱在一起,我害怕想走,却被他们发现了。”谢盈说起此事,仍然是心有余悸。
当时谢盈刚及笄,又初来上京,面对两个男子骇人的目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
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
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若是谢盈不答应,他们就扒光她的衣服,说她与男子在外私会苟且,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再活着。
谢盈当时没办法,那样的情况,她只能答应,齐朗从她身上扯走了一块玉佩,冷笑一声,警告道:“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不听话,你们全家都跟着遭殃!”
后来两人的婚事,也变得顺理成章,谢桓当时还不是当朝太傅,看到齐家来提亲,自然是又惊又喜,但也奇怪谢盈为何会和齐朗像是,但是谢盈点了头,这桩婚事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