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挑在心情不好時說出來,本就難受又面臨重擊,那樣更容易出事。
虞姝挽想清了這些,忐忑少了許多,她跟在林卿柏身後,問:「我們該如何說?」
「把信遞過去就好。」林卿柏在酒樓的時候就想過無數遍,該如何跟虞姝挽開口說這些,想了許久,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所有的一切都在信里提到了,若是開口,只怕還說不清楚這麼多事。
二人到了前院,正碰見從屋裡出來的柳曇和林夫人。
林夫人看到虞姝挽和林卿柏一起來了,心下一喜,剛要說些什麼,發現他們的臉色不對勁,到了嘴邊的笑收了起來:「怎麼了?」
柳曇也發現了,還看出虞姝挽哭了,上前一步握住虞姝挽的手:「剛才哭了?」
林夫人下意識看向林卿柏:「你欺負你表妹了?」
虞姝挽立刻搖頭:「沒有,表哥沒有欺負我。」
林卿柏比她們三人高出許多,此刻低頭看著柳曇,道:「姨母,有件事想跟您說。」
那一刻,柳曇想笑卻笑不出來,好似預感到他說的不是讓人開心的事。
幾人進了屋,林卿柏把那封信拿出來放桌上,「這是芸城來的信。」
柳曇眼皮子跳了一下,惶恐地拿起那封信。
林夫人聽到芸城二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柳曇沒有拆開,而是問:「挽挽看過了嗎?」
虞姝挽抿了下唇,聲音輕的幾乎是氣音:「看過了。」
柳曇忽然有些怕,手抖著把那封信放下,「我晚點再看,晚點再看。」
「娘,看吧,是好事。」虞姝挽聽到自己這麼說。
對於現在的她們來說,的確是好事,因為虞喆是被冤枉的,虞家沒有得罪人,更不用怕將來會被人追上門迫害。
柳曇幾乎是立刻就流了淚,深呼吸了兩下,毅然決然的拆開了信。
屋裡很安靜,能清楚聽到紙張的聲音,到最後還多了些沉重的呼吸聲。
柳曇重重的深呼吸了好幾次,林夫人擔憂地望著她。
「娘。」虞姝挽輕輕喊了聲。
「沒事。」柳曇的聲音顫得厲害,對林夫人道:「姐姐,你陪陪我吧。」
林夫人頷,隨後對虞姝挽和林卿柏使了個眼色。
二人都知道什麼意思,不約而同的往外走,出去後還給她們關好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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