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
剛才怎麼勸都不願意的人,這會又主動提起,還真是說到做到,誠實守信的好學生。
靳嶼撫了一把額頭,「再坐一會就去。」
「我不,現在就要喝,我頭暈我想喝」岑喻嘴上說著人卻還在懷裡坐著,就是鬧騰。
喜歡是一碼事,以後還是要少喝點酒,物以稀為貴,這副模樣還是少見幾次才更能體現出他的不同。
靳嶼要把人放在沙發上去煮蜂蜜水,可人非揪著他衣領,大有不帶上他去就不鬆手的架勢,他還能怎麼辦,打不捨得,罵也罵不出口,只能寵著了唄。
一米八幾的個子被人抱來抱去,先不提抱著他的人感受,若是明天有人告訴岑喻喝醉後被人抱。。。。。。話沒說完大概已經被按在地上品嘗到了「摩擦」的滋味。
平常很少喝酒的人,酒量還不咋滴,忽然間被灌了這麼多酒,喝醉了不僅吐不出去,還卡著不上不下的難受。
好不容易睡著了,也皺著眉頭睡的很不安穩,看人出了許多虛汗,靳嶼心裡難受但也幫不上忙,只能把毛巾浸濕再擰乾水分,給人擦了擦不越界範圍之內的位置。
又釋放了些安撫信息素,按照一般情況來說,a1pha和a1pha之間是不存在安撫的情況,只有相互排斥和壓制,對於beta只能起到十分之一的作用,而對於天生契合的omega才是最佳也是最合適的安撫對象。
看著躺著的人眉頭逐漸舒緩,睡的也安穩了許多,靳嶼就知道是信息素起到了作用。
兩個a之間出現這樣的情況,又加上信息素的匹配度,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什麼隱性omega了。
但這樣的情況又只會在beta身上出現,頂級a1pha是不存在隱性這個可能,而且化驗單上很明顯的顯示對方確實跟自己一樣是頂級a。
靳嶼躺在床邊,閉著眼睛沉思,還是等假期有空再去一趟醫院,換一家醫療技術先進的檢查。
。。。。。。。。。
貪杯的醉鬼享受夠了百依百順的樂,滿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猛的一下被驚醒。
透著窗簾可以隱約看出,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不出意外的再次躺在靳嶼家裡,屋子裡很安靜,除了窗外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鳥鳴,和身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
岑喻抱著被蹭的凌亂的金色頭髮,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世界上醉酒的人有很多不同,有的人醉了就是醉的徹底會斷片,有的人醉了還能跟沒醉了一樣,有的人醉了性格大變耍酒瘋。
但他不同,醉是真的醉了,醉了卻又像沒醉,性格大變他也確實是變了,他三種狀態都沾了邊,可。。。。。。
可為什麼就是不會斷片?
岑喻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喝酒,更想不通自己的腦海里為什麼會像過電影般的把昨晚發生的事以最快的快輸入到了記憶里,他想阻止都無法切斷。
他昨天晚上只要還敬酒他都喝,大半個班的人幾乎輪了兩遍,就是一人喝一口加起來也比他往前數十幾年喝的要多。
輝煌一刻,把這輩子的臉面都搭了進去。
人要臉樹要皮,他現在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蒙著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就怕露出臉來被陽光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