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望思考了一秒就答應了,去哪裡看不是看。
「您身邊這位怎麼稱呼?需要一起嗎?」中年男人禮貌地問。
「我姓傅,一起去看看。」傅月白說。
三人朝另一邊的展台走去,展台里展示著各式機甲模型。
中年男人興奮地朝他們說著自己的設計理念,恰好這時有侍者從身邊走過,中年男人攔住人示意侍者把托盤上的兩杯酒留下。
他說:「怕你們口渴。」
暗紅色的酒液安靜地躺在杯底,艾望跟傅月白各拿了一杯。
中年男人的機甲設計理念聽得艾望皺眉,這種一味追求強度而不在乎駕駛人死活的設計不會被接受的,他仰頭喝了口酒。
傅月白似乎對中年男人的理念不感興,酒也沒喝多少。
中年男人見面前兩人完全不把他的設計放在眼裡,眼中閃過一絲陰鬱。
但他還是賠笑道:「接下來那我就不打擾兩位時間了。」
艾望點了點頭,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空酒杯交還給過路的侍者。
交流會此時已經來了很多人,其中也有記者跟媒體人員,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緣故,艾望覺得身上有些熱。
他蹙起眉,對傅月白說自己去一趟洗手間。
傅月白覺得有些不對,跟著艾望離開。去洗手機的路上傅月白臉色突然變了,走在前面的艾望腳步有些發軟,渾身發熱,傅月白的藥效也發作了。
此時女洗手間裡走出來兩個打扮艷麗的女人,朝扶牆的艾望走去。
因為傅月白沒有喝多少酒,攝入的藥效不多,現在還能保持清醒,他眼神凌厲,上前把艾望摟進自己懷裡。
女人們沒想到這次被叫去服侍的是兩個極品男人,臉上笑得更加妖艷了。
「很難受吧,沒關係,姐姐們在這裡…」她剛想上前抱住傅月白,就被狠力一把推開。
女人被推得跌坐地上,臉色一變,她大喊:「打人了救命啊!打人了快來人啊!」
傅月白沒多理會他,他半扶半抱地想把艾望帶進洗手間,沒想到另一個女人緊步跟著他們,並扯開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一大片肌膚。
地上的女人變換說辭開始喊:「來人啊我朋友要被強*了!救救她!他們進洗手間了!」
傅月白雙目蒙上一層冷意,眉眼間具是陰沉冰冷,他用手掐上追上來的女人的脖子,女人渾身一僵,脖間慢慢收緊的大手讓她徹底慌了。由於窒息她臉憋得通紅,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瘋狂扒拉著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對上傅月白冰冷的目光,女人的內心恐慌至極。
傅月白及時收了手,把她摜到地上,冰冷地吐出一個字:「滾!」說罷,半抱半扶地帶艾望離開。
殘留的窒息感覺讓女人不敢再追上來,而這邊的動靜也很快被人注意到。交流會有媒體人員,敏銳的直覺讓他們很快提著攝像機趕過來。
而此時傅月白已經把艾望帶離事發地了,可惜他們還是沒能離開這棟樓,因為艾望身上太熱了,還在傅月白身上亂蹭,到最後走也走不動。
傅月白忍也很辛苦,恰好不遠處這個樓層有一個裝修的公共廁所,門口還放著裝修中,禁止入內的立牌。
洗手台放了一瓶檸檬洗手液,估計是裝修工人放在這洗手的。
進隔間的時候傅月白順手把檸檬洗手液順進去了。
第26章
艾望已經意識不清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開了。傅月白身上也熱,兩人貼著,擁擠狹小的隔間裡熱度攀升。
傅月白捧住艾望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呼吸灼熱,他聲音低啞,道:「艾望,你願意假戲真做嗎?和我…」
最後兩字落下,唇順勢貼上了面前人白皙的脖頸,艾望像是被燙到似的仰起頭,喘了口氣。
接下來發生的事,艾望難以言說。炙熱的溫度從傅月白身上傳來,疼痛伴隨的情人呢喃般的哄話,艾望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呼吸也不穩。
後面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他不清楚自己口中被逼出了怎樣誘人心魂的音節,也忘了眼角被刺激出的淚,只是五指無力地抓撓…
傅月白就要溺死之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艾望身上的藥效慢慢褪去,眼睫上沾的不知是淚還是汗,讓他難以睜開眼睛。
他脫力地推了推傅月白,「走開…」
傅月白動作只頓了一下,又繼續,他聲音低沉,說:「我先幫你清理…」
艾望似乎是恢復了點力氣,推開他,聲音大了點,「別碰我。」
他沒有看傅月白,把衣服穿好,越過人走出去。
交流會已經結束了,外面沒什麼人。傅月白亦步亦趨地跟著面前的人,直到看見人攔下一輛計程車離開,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他。
傅月白站在原地,神情晦暗莫測。
艾望疲憊地靠在車上,渾身酸弱疼痛,難以啟齒地地方更是…從那裡離開已經耗盡了他所有力氣。
他只能回到學校,想從人群稀少的林蔭小道繞回宿舍,只是沒走多久腿就徹底軟了,腦袋一陣昏沉,他手扶著樹努力支撐著身體,可最後還是失去了意識。
喬伊只是出來散散步,就遇見了暈倒的樹下的人。
他推了推高挺鼻樑上的銀邊眼鏡,鏡片折射著冷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