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人家是不敢有意见啊,王爷!”
周献又笑了。
“王爷少笑。”
“为何?这你也有意见?”
“嗯呐,意见大的很,笑的太好看了些我怕我忍不住轻浮你。”
周献的笑容更大了,有趣啊有趣。
“我若是不愿意同你做交易,你会怎么样?”
殷问酒又皱眉,“不是讲过了吗,早点死呗。”
“那为何昨日没来王府,还顶着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人总要试着自力更生一下的,要是捷径没了,打个措手不及那不是死的更早,王爷你说是不是?”
周献不在意的捻了捻食指,“不是还有一种办法吗,让捷径,成为长长久久的捷径。”
殷问酒也笑了,能有天子之气的哪里会是简单的人。
“王爷不如直说,交易交易嘛,哪会只有我一方索取的。”
周献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亲自听听。”
殷问酒就势把两指搭了上去。
一息之后便皱紧了眉。
马车在王府后门停下时,天还未黑透。
卷柏环视了一圈后冲帘子内的人说道:“王爷,到了。”
周献这才撩开帘子下车,他站在马车边伸出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搭上他的小臂,接力跳下马车。
“吩咐下去,用饭。”
卷柏:“是。”
“给两位姑娘的房间准备些换洗衣裳。”
卷柏:“……是。”
这是要长住了?
乱啊乱啊,卷柏忍不住打量着殷问酒疾步的背影。
这姑娘会些玄学,是不是会下些情人咒什么的?!
殷问酒跟着蓝空桑在走,她不记路,此刻只想尽快的,不被人撞见的去到周献房里。
周献走在最后,看着她背影的眼神带了笑意。
卷柏观察着他家王爷,忍不住出声问道:“王爷对殷姑娘……”
他话顿在这里,周献给他勇气,“接着说。”
卷柏一咬牙,豁出去了,“王爷对殷姑娘,是不是有了心思?”
“是又如何呢?”
“殷姑娘来历不明,又擅长一些符咒玄学,我怕会对王爷不利。”
周献又问:“不是又如何呢?”
“……不是也当防着些。”
周献认可的点了点头,似自言自语般:“是该防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