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吃飯。」
許昔流不欲多說。
轉身要走然而卻被男人叫住。
聽了他話語的男人垂眸思索:「吃飯?是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
許昔流耐下性子聽對方有什麼高見,沒想到隔了半分鐘,卻聽見男人冷不丁蹦出來一句:「許醫生給我做頓飯吧。」
「。。。。。。」
「?」許昔流不可思議,「我?做飯?」
他一瞬間覺得自己是還沒睡醒,才會聽見這樣離譜的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是醫生,不是廚師吧?
誰知男人卻相當認真,陰沉的黑眸盯著他一眨不眨,隱隱還透著一點欠揍到極致的得意和理所當然:「對,做飯。我想吃許醫生做的飯,有問題嗎?」
就像昨晚一樣。
讓這小狐狸再去做一次,就當是懲罰了。
如果做的合他心意,他就原諒對方對他的出言不遜。
秦罹想。
可當看見青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十分不情不願的模樣,他心裡不由得有點微妙的不爽,可也讓他愈發堅定了要對方為他下廚的懲罰。
於是秦罹冷笑一聲,指尖點了點輪椅扶手,俊美的面容上勾著抹陰鷙的笑,淡淡吐出兩個詞:「加錢。」
「許醫生不會拒絕對吧?」
聽見這句話,許昔流反倒冷靜下來了。
他面無表情盯著輪椅上的男人看,懷疑對方是不是失眠過多連智也跟著失了。
不然為什麼總是說出一些腦幹缺失般的話?
這條件乍一聽怪侮辱人的,讓他一個醫生去做飯。但是結合那句仿佛在發著金光的「加錢」,連做飯這兩個字像是變得神聖了起來。怎樣工作都是工作,打工人難道還挑三揀四?不就多做一頓飯嗎,他做的起,就是不知道對方吃不吃的下去了。
一頓飯沒正經做過、真正的廚藝小白·許昔流,露出了一個溫和完美的笑。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這一刻背後好像有狐狸尾巴在慢慢地甩,「好呢秦先生,那我做什麼都可以吧?」
秦罹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他皺了皺眉頭,無視了過去。
「嗯,隨便你做。」
和昨晚一樣的話,應該不會難吃到哪裡去。
有了這句話,許昔流放心了,轉身去了別墅里的廚房,決定大開殺戒(x),大展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