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桃眼睛一睁一闭的,终是抵不过身心俱疲,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元桃有些许晕眩,可能是光线太明亮刺眼,也兴许是男人将她折磨的太厉害。
也不清楚现在是何时,她趴在沙上,一动也不想动,被凌辱后的意识回笼,她先想到的是她对男人的破口大骂,她当时真的……实在是太痛了……
元桃心想,她这样子对他,实在不是一个床奴应该做的,即使……即使男人对她粗暴的折磨,那不也应当是她应该承受的吗?
但是,她又忍不住想,她好歹也是个女人,他这么对她,而且,她说的也没错啊!她只是想要后半生有最基本的保障,别到最后,她人财两空,那她就只能去喝西北风,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元桃兀自想着,在听到开门声时,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脑海中此时仿若有千军万马走过,她到底是假装沉睡,还是就……
想着的功夫,简式野已经坐到了她身边,元桃看到他将一张纸放在一边,而后就掀开她的裙子,给她上药。
冰凉的膏体均匀的涂抹在她小洞周围,元桃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如何,她只是看着男人沉默的侧脸,想着:这难道就是给一巴掌在给个甜枣?!
简式野给她涂完,眼睛移到她脸上,看着那张小脸上汗渍已经干涸,细黑的头丝黏连其上,对上她那双倔强中隐含着委屈的眼神,他将她的裙子落下来,然后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简式野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文件,献宝似的放到元桃眼前,而后为她整理凌乱的丝。
元桃看着聚到自己眼前的文件,注意力逐渐被明晃晃的黑字吸引,很明显是有关于她的协议。
她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是她刚才向男人提出反而被教训了一顿的事情,上面很详细的说明了她所担心的所有她想到的和没想到的事情,以及她最担心的养老费,她仔细数了数后面的零,是让她很满意的数字。
她将协议从头看到尾,一直对自己定义不明确的元桃现在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做……
例如协议第十条,乙方元桃要无条件服从甲方简式野的各种索求。
还有第十八条,乙方元桃在协议期间不得与除甲方简式野以外的男人做爱。
诸如此例,列了有五十条,清一色的都是甲方简式野对乙方元桃的剥削。
元桃想了一下,现在这样的情况按照协议她该怎么做。
元桃将手中的两页a4纸放下,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嗫喏着说:“我错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说完她抬头望着男人,主动凑到他光滑的脸上,印上一个个温热的吻。
简式野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感受着她轻薄而炽热的呼吸,以及柔软的两片嘴唇印在他皮肤上的美好。
他抬手捧着她的头颅,让她与他分离出一段距离,两人对望着。
“错哪了?”元桃望入简式野沉静的目光中,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该怎么回答!
她看着简式野,认真的想着自己错哪了。
简式野也同样注视着她,莹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轻吐着气息,“哪里都错了!嗯,原谅我好不好!”
元桃拉着他的两肋的衬衣,声线轻柔的撒娇,瞧着简式野未动,将更热切,更激烈地亲吻贴上他的嘴唇。
简式野倒是挺配合,舌头反客为主的与她的勾缠,两人深深的缠绵,直到对方都气息不稳时才堪堪分开。
简式野嘬着她微红的唇,调笑道:“倒是让你逃了。”
这样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撞进元桃的眼中,元桃此时却感到,这样明媚的笑似是让自己心中升腾起一缕奇妙感觉。
这种感觉,是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是她从未有过的,应该是称之为悸动的东西。
可是,她实是不愿承认,她为何会对简式野有这样的感觉。 兴许是这么清冷高贵的男人向她展示了如此沁人心脾的笑容,她一时恍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