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元桃坐在地毯上,展望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眼前的高楼大厦林立,行人在其中穿行,她瞧着瞧着,突然拿出手机,在百度上搜索两个字“床奴”。
然而这样羞耻的两个字连度娘也给不了她明确的解释,她想,这样做一个人的终身床奴会不会太无趣呢!想着她做妓的时候,每次工作完都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入账,她想到那时收钱的心情此后不会再有,心中不免感慨!
可是,她转念一想,男人说让她做他的床奴,这也并不会是一辈子的事,等到他玩腻了,她就能恢复自由身了。
但……到那时,那时也不知是何时,现在她还有资本,万一那时是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她的下半生可怎么解决呢?
越想越后悔,一时的为了活命赔上一个没有期限的无期徒刑,她现在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也是她在车上问他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的原因,现在事态清晰,她想,虽说他救了她的命,但是她的人是自己的,她怎么着也有权利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讨个说法。
而简式野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简式野丢给她一套水蓝色的长裙,让她换上,她也不矫情,当着他的面,就从睡衣中溜出来,由于来的匆忙,唯一的一个文胸也在昨日洗掉了,她胸前光溜溜的,套上裙子都能隐约看到形状,更不提翘立的两点。
简式野一直盯着她,待她穿戴完毕,瞧着她羸弱的样子,再看到她挺立的双峰,沉默着向她走去。
元桃不想他突然靠的极近,微微仰起头看他,男人的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不知明的兴奋,她欲盖弥彰的抱臂盖住自己的双峰,而男人却只是为她披上一件西服外套,搂着她出门。
昨夜回来时已是傍晚,所以冷冷清清她也未见到什么人,现下青天白日里,来往行人匆匆,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她被男人带上车,透过车窗清晰的看到路上行人打量的眼神,她有些许的不自在,虽说她之前挣得钱也不少,但是明显身家是赶不上身边的男人的。
她也不敢看男人,她怕男人万一兽性大,在行驶的车上要她,她可真的有些承受不起,昨天一天的折腾,几乎耗尽了她全副心神。
也并不是她对自己是有多么自信,只是经过这么几次,她对男人的性欲也是有了些深入的认识,完全就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
转过盘曲的山路,简式野一直靠坐着休息,元桃看着远处的风景,才现此时已是春天,漫山遍野的青绿掺杂环绕,将这一路风景装点的清新自然,元桃也不由地心旷神怡。
车子最后停在海港港口,纷杂喧闹地鸣笛声不绝于耳,人们在忙碌着,元桃看着海的尽头,深蓝的海水波波荡荡着,就如同她此刻的心绪,杂乱不宁。
元桃跟在简式野身后,登上了晃在深海中的轮船。
进到船舱中,走过长长的走廊,简式野带她进到一个舱厢,元桃刚站到门口,看到里面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着实骇了一跳。
简式野对站在一边的男人说:“胳膊松开。”
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应声答:“是。”走到那个吓得鼻涕眼泪布了满脸的中年男人身边,将他的胳膊松开,让他得以活动。
“下去吧,谁都不许进来。”简式野只是看着被绑着的男人,说道。
“是。”男人走出去并带上舱门。
简式野拿了张椅子坐下,然后,看了眼元桃,元桃很懂眼色,踱步过去,坐在男人腿上。
简式野手掌落在元桃的腰际,环着她,悠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嘴被堵得严实,眼神中传达着求助信息,显得油腻又可怜。
“知道为什么绑你吗?”简式野将元桃身上的西装外套拿掉,扳着她的大腿让她面对被绑着的男人,双手扣着她的大腿内侧,朝自己的方向拿着。
元桃不懂他是何意,尽管自己身上穿着衣服,但是胸前的挺立还是落在了对面男人眼中。
那男人点头,幅度很大。
“那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简式野扣着元桃的小腹,让她更贴近自己。
男人疯狂点头,眼泪鼻涕都随着他的动作挥洒在空中。
“将你的那玩意掏出来,手放上去。”简式野命令道。 元桃听到他的话,更是不明所以,但是她很冷静,男人的下身,她不知道看过多少个,大小、形状,各色各样的,数不胜数。
可是,现在的情形,她实在不知要做何反应才配的起“床奴”这个称呼。
话说,“床奴”只需要满足他的性欲,要有求必应才对吧。
这么想,她便释然了,眼睛透过小窗看外面碧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