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砚青反应过来自己竟还给墨踪跪了时,脑子不合时宜冒出曾几何时自己说过的“豪言壮语”:
“谁说东北老爷们天天跪搓衣板了,这不瞎扯淡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犯了错也不能给媳妇儿跪啊!”
杨砚青:“。。。。。。”
不仅下了跪还磕了头的杨砚青当即又给自己找出了合理理由。
我给墨踪下跪那是天经地义,毕竟咱夫人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千年前的画圣,咱是给老祖宗磕头,没毛病。
“大,大人,您这,这,这是。。。。。。”亲兵领嗓子都惊出了波浪音。
擦。人设人设!
嗜血恶魔怎么特么被自己歪成磕头信徒了!
杨砚青扶额猛地站起身,俩胳膊轮流揩着脑门上的汗。
还好被官兵围着没让曹祭酒看见自己给墨踪下跪,不然自己还不当场玩完?都死不出这个圈儿去。
杨砚青使劲压了压炸上天的头,喉咙几波吞咽着疾步走到亲兵领身边把他往一边拽了两步,挤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苦脸,压低声音说:
“不瞒你说,我刚才下跪磕头,磕的可不是墨踪,而是那个邪祟。”
“什么?你,你,看看到什么邪祟了?”亲兵领脸都绿了,牙齿直打架。
“就是。。。。。。”杨砚青瞟了眼墨踪的背影,又回头压了压嗓门,“看到他身下那凶物。。。。。。冲我点了点头。。。。。。”
墨踪:“。。。。。。”
墨踪猛地咳出一声,急忙把嘴堵在一侧肩膀上闷声咳了几下。
杨砚青:“。。。。。。”
杨砚青心底一哆嗦赶紧丈量了下和墨踪的距离,又回忆刚才的音量。
没事儿,他听不见。
“咳。”杨砚青随即轻嗽一下又夸张地瞪大眼咧着嘴,声音更小了,“好家伙,吓得我赶紧下跪磕头,这才能把小命保住,否则明日必定暴毙啊。”
墨踪:“。。。。。。”
亲兵领无声半晌,抹了把脸,瞧了眼杨砚青白花花能掐出水的赤条胳膊,轻咳一声偏开头,“没那么邪乎吧,怕不是蕃贼被你扒了裤子起了淫念,下头那玩意儿就立起来了,大人应是想多了。”
你才想多了吧!
杨砚青的苦笑焊死在了脸上,心说六尘不染的墨神能对一个男人起反应?阴间都不敢开这种玩笑话。
杨砚青虽然心中腹诽,脑子却浮现出刚才那彪硕之物显然在狰狞膨胀着。。。。。。杨砚青猛地甩了甩头。
不远处的墨踪倒是被亲兵领一句话戳破心思,当即浑身又腾起热气,屏气凝神忍不住想回头去看杨砚青会是什么表情,会作何反应,会说些什么。。。。。。
“哎呦,你有所不知。”
杨砚青的声音直接压成了蚊子声儿,“他胯下之物不仅小的可怜还不举,我次次在床上折腾他,哪次也没见他硬过啊,可刚才却病怏怏地点点头,你说邪不邪门儿。”
墨踪:“。。。。。。”
小?墨踪一时哑然,低头看了眼身下物,攥了攥手。
“嘶。。。。。。”领的声音又颤起来,“那大人快上手查一下,我好去复命。”
“那么小还用上手查?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