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饿。”郑婉婉的下巴抵在裴澜的肩膀上,被抱着的地方已经热倒滚烫,鼻息间满是属于他的味道。
裴澜松开后拉着郑婉婉去了厨房。
“回头你教教天铭,他做饭跟我爸一样难吃。”郑婉婉说着靠在料理台上,没有要下手帮忙的意思。
裴澜挽着衣袖,正在切肉片:“他昨天跟我说,让我想办法把小语骗回来。”说完他接了点水。
“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很久之前,我就撞见天铭和大明星躲在角落亲嘴了。”虽然家里没别人,但郑婉婉还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徐梦语出国读的大学,期间有一年多没回来,当时郑天铭一心想着当兵,两人之后分手了,还是怎么的,谁也不知道。
当然,长辈们也许连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都不知道。
裴澜挑了一下眉头,当时他去阁楼找东西,意外现了丢在纸篓里的套,估计就是天铭用的。。。
想到这里,裴澜看向郑婉婉,当初想着让她完成学业,后来想尊重她等到结婚。
直到现在。
郑婉婉眨了眨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跟狼饿了似的。
裴澜推了一下眼镜,继续做饭。
“我一直很好奇,上学那会,你和天铭还有凯哥躲在房间里干什么了,还不让我进去。”郑婉婉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了一句。
裴澜切好包菜放在了一旁,三个男人围着电脑能干什么。。。
“老婆,帮我拿一下柜子里的酱。”裴澜想转移话题。
郑婉婉身体倾了过去:“现在已经是教授了,要注意形象了是不是?”
裴澜眉眼温柔的看向郑婉婉:“在老婆面前,我还有什么正经的形象吗?”她这么说,多半是已经猜出来了。
郑婉婉目光垂了垂。
“三年,外面养儿子今年都可以上幼儿园了。”郑婉婉觉得,裴澜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打死不说,也许呢?
裴澜手停顿了一下:“信不信,我打你的屁股?”
“你打一个试试。”郑婉婉的声音很轻,下巴微抬,一脸的挑衅。
裴澜凑了过去,指尖落在了郑婉婉的裙子上。。。
郑婉婉嗅到了一丝危险,她快躲开:“快点做饭吧,我饿了。”说着她拿着手机去了餐厅。
这边有说有笑,可位于市中心的高级酒店内,气氛格外压抑,裴澜鉴赏的那副画被放在了会议桌上。
“怎么可能,这画是从老馆长孙子手里拿出来的,怎么会变成假的。”
特罗摸着画,这确实不是他带出去的那副。
坐在办公椅上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当时除了裴澜和他的夫人还有谁在场?”
“没有了,但是裴澜绝对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画换了。”特罗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裴澜鉴赏的时候说是赝品,后来就动起了手,他和他老婆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换画的可能和时间。
中年男子手撑着额头,这幅画是从博物馆内弄出来的,当时找了十几个专家确定无误了才带出国。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当初带这幅画出来的人已经进去了,他们想通过地下手段把画出手卖了。
裴澜出了一个亿的高价,结果今天的交易并不愉快,而且画还出了问题。。。
“我想起来了,当时茶馆里的服务人员上了茶,可是他不可能当着我们的面把画换了。”特罗怎么也想不明白,带去的是真的,回来怎么就成假的了。
蛟龙变成了真龙。
中年男子咬着牙:“盯紧裴澜,如果画在他手里,他一定会想办法出手,毕竟这是博物馆丢失的文物,他一个教授,不可能把烫手的山芋放在手心里。”
只要混这行,就不可能没听说过裴澜,十年内,投上百亿,只要你有他要的,价钱可以随便开,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当然也有一些不可能搬到台面进行拍卖的东西,他也收,至于最后他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的,没人知道。
“裴澜不仅仅是个大学教授,他还是裴氏集团的二公子,他父亲和叔叔可是两道横走的人,我的人恐怕。。。”特罗说到这里低下了头。
中年男子把画扔进了垃圾桶,裴澜竟然想让他们吃哑巴亏,那就别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