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成都内。
一张美人图被扔在地上。
刘璋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殿下的文武官员,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你们别不说话呀,到是有没有个人能出个注意啊,现在那姓高的已经杀进川了,他这一路做尽了能收买人心的事情,
那高寒力大无穷,一个人便能拍飞城门,你们口中的关隘险阻根本就拦他不住!张任将军身死后,三万大军投降啊!之后又有两万被歼!如今我川内只剩五万人马……唉!”
话还没说完,刘璋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位子上。
气的他眼冒金星,就连肚子也开始疼了!
建议刘璋深沟高垒以拒高寒的李严,此时一样的脸色煞白,死死薅着袖子,头也不敢抬!
他实在没有想到啊!
这高寒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之前根本没有听说过,他竟然有这般本事!
良久他才叹气道:“主公啊,事已至此,只能在川中割一块地让给高寒,再送他些金银美女,也好平息啊!”
“呵呵,李严大人还真是一心向外啊,上次说深沟高垒以拒高寒,结果没拦住,现在又说割地赔款,是不是再过个几日,你还要把咱们主公这成都也割出去啊?!”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松走了上来。
阴阳怪气的对着李严就是一顿乱喷。
好不容易盼着能给川地换个主子,你他娘给我来个割地赔款,万一高寒真答应了怎么办?
“张松,你……!”
“你什么你?如今高寒大军进入川地多日,都不曾迷路,反而像是有预谋般早就掌握了我川地的地形,我现在反倒怀疑,咱们这成都城内,应该出了反贼呢~”
张松依旧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
说完了,还不忘瞪了一眼李严。
“你你你,你诬陷!”
“哟,李严大人这是干什么,我可没说你啊,你自己站出来做什么!”
张松装成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突然对着刘璋大手一拱:“主公勿怪,此地在下是不敢留了,生怕有人急了想要杀我灭口啊,告辞告辞!”
说完头他也不回的就走了!
刘璋本就生性多疑,被张松这么一挑拨,再加上近几日对高寒的怨气,积累到极点后彻底爆了!
“来人啊,把李严给我叉出去,以后不准上殿议事!”
“主公在下冤枉啊,是张松害我,张松害我啊……”随着左右将李严拖下去,他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法正在一边憋着笑,却是笑这刘璋昏弱无能。
三言两语,竟然就能让他信以为真,认此等人当主公,与自杀有什么两样?
反倒是这高寒,他一路秋毫无犯,民心所向,就连军队也是庄严肃穆,由此可见此人乃明主也,张松期盼!我法正也期盼!这川地更期盼啊!
与此同时。
在张鲁所管辖的汉中。
同样收到了西川的消息。
知道高寒所带领的军队所作所为后,张鲁十分震惊!
“这高寒果然奇人也,他在西川内得到的粮食后,竟然开设米棚,让流民也能有一口热乎饭吃,这一做法,正好契合我这天师道啊!”
要知道,这张鲁(大天师张道陵的孙子)的五斗米教(道教正统),乃是天师所创!
教内所做皆是利民之事,所收教徒,那也都是为民开智的好事!
张鲁默默念叨着。
他身穿长袍,脸色凝重,思索片刻后,这才令人在川地之中继续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