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本想养养身子,你却认为为夫连去勾栏的能力都没有,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夫君,奴家错了,亲戚还在!”
“对不起,我忘了!”
“是我对不起夫君,夫君若是想,也可以的!”
“不要,伤身体,老实睡觉!”
“嗯!”
一夜风平浪静!
王渊清晨起床站枪桩。
即便在舅舅家三天,他每天也要站枪桩半个时辰。
当然他一次站不了那么久,而是十分钟多次叠加。
每次站完枪桩,全身热烘烘,酸痛两腿很快恢复。
这样坚持一星期,前身孱弱身体,强壮了一些。
去勾栏没问题了。
等到王渊站完六次。
“夫君、刷牙!”
李诗涵端着杯子、拿着柳枝而来,俏脸白里透红,大长腿踩着小碎步,如含苞待放的娇花。
“不刷,熏你一下!”
王渊接过杯子、柳枝牙刷,对着那红扑扑小脸亲了一口。
“啊,夫君,大白天呢,外边还有人呢!”
李诗涵嗔怪抿嘴,心头却甜丝丝,小碎步跑到厨房。
“青山叔、小山叔,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一看门外两人,王渊柳枝蹭着牙,走到了门外。
王青山、王小山两人愁眉苦脸,眼睛还红扑扑,好像哭过一样。
王青山声音带着哭腔:“王渊,我没有泄露捕鱼秘法,怎么不让我在捕鱼队了,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啊,只要你说一下,我立刻就改!”
王小山眼泪都出来了:“渊哥儿,我们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啊,你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