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陌微微一笑:“都是一家人了,还问这种问题吗?”
“你家不就是我家吗?”
庄若南闻言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
载着翁六一爷孙的马车缓缓驶入了县城,奔着县衙门而去。
县衙门今日正在刘师爷的带领下大扫除。
刘师爷远远地看见一辆马车在几个护卫的拱卫下往县衙门而来。
他定睛一看认出了周大力:“周队长?你这是?”
周大力对刘师爷拱拱手:“车里是县尊的故人,我是奉陌哥儿的命令护送过来的。”
刘师爷皱了皱眉问:“故人?”
这时翁六一挑开窗帘探出脑袋:“刘珙,不认得老朽了吗?”
刘师爷看到翁六一神情一惊,忙是拱手:“尚书大人,你怎么来了?”
刘师爷怎么也没有想到翁六一会以这种形式出现。
翁六一摆了摆手:“别叫我尚书,我都被罢官了。”
“不,在我们眼里你永远是尚书大人!”刘师爷激动不已。
“好了好了,带我们去见汝直吧。”翁六一带着刚刚醒了点酒的翁不凡从马车上跳下来。
周大力亲自搀扶着翁六一,刘师爷则扶着翁不凡,几人一起进了县衙门。
胡县令此时正在值房内给朝廷写折子。
他要把最近两三个月来洪山县生的事情向朝廷上报。
他想要举荐杨陌给朝廷。
“汝直啊!”翁六一看到自己的爱徒开心不已。
胡县令正纳闷是谁这么大胆,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但当他看到是自己的恩师翁六一时,他抛下手中的毛笔,从桌子后面冲了出来。
“恩师!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翁六一呵呵一笑:“这不是听汉州的船家说现在走水路可以直达洪山县,我们就走了水路。”
“果然是便捷了许多。”
以往从汉州走6路要绕更远的路,而且还要看天气情况。
如今从汉州经随州直接就可以走水路到达洪山县,足足可以节省五天时间。
胡县令恍然:“这都是本县的码头建好之后的事情了。”
“恩师快请坐!”
他搀扶着翁六一坐下,看到醉醺醺的翁不凡笑道:“不凡怎么醉成这样子?”
翁六一哈哈一笑:“今日在对岸的河岔村喝了两杯。”
“那酒叫河岔台,甚是浓烈啊。”
胡县令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周大力便问:“恩师莫不是见到了杨陌?”
翁六一笑着点头:“不错,本来我俩是随便逛逛,却碰到了他。”
“汝直,你的治下竟有此大才,你可要好好用他啊!”
胡县令疑惑地问:“恩师,你这才第一次见他就认定他是大才了?”
翁六一板起脸来:“你还怀疑老朽的眼光不成?”
“他有没有才华,老朽几句话就试出来了。”
胡县令笑道:“那小子对我藏得可深着呢!”
“他从来不与我谈论那些。”
翁六一得意道:“那是你道行不够!今天和他一聊,我就知道他是个治世能臣!”
“哦,对了,我和他认了兄弟了,你以后得叫他叔!”
胡县令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位恩师这么快就给自己弄了个叔,而且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
胡县令将其他人都支了出去,小声对翁六一道:“恩师,庞阁老让我在洪山县寻找的东西并没有找到。”
翁六一冷哼一声道:“就那么个破玉玺,找不到就找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