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宴又從胸腔里?悶出聲笑:「當然是去找你,明天到之前?給你發簡訊。」
梁清妤臉上重揚起笑容:「好。」
江城臨海,從飛機上下來,耳邊就是潮起潮落的聲音。這邊的氣溫比北城高,只穿一件薄外套也不冷。
梁清妤這次出差待十天左右,顧懷宴在江城陪她兩天,臨走的前?一天,兩人抽空去了附近的沙灘。
夕陽時分,橘色光線灑在海面,海浪蕩漾,呼嘯的海風不絕於耳。
兩人走在沙灘上,夕陽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
梁清妤看著他寬厚的背影,忽然喊住他:「顧懷宴。」
顧懷宴:「嗯?」
「我今天走了好久,」梁清妤委婉地切入正題,「我的腳走得有點累了。」
顧懷宴站在原地,挑眉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
梁清妤摳著手心,低聲說:「要?不你背我走一段吧。」
顧懷宴低眸看她,唇角的弧度上揚,「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特別喜歡撒嬌?」
「有嗎?」梁清妤覺得她沒有刻意撒嬌啊,只是想讓做什麼就說了出來。
她的腳是真的累,也是真的想讓他背。
梁清妤撇了撇嘴:「沒有撒嬌,我說的都是實話。」
「上來。」
顧懷宴在她跟前?蹲了下去。
梁清妤揚起鮮妍的笑容,她俯身,慢慢趴了上去。
顧懷宴背著她,長腿邁著沉穩的步子,踩在沙灘上。
梁清妤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有些疑惑地問他:「你覺得我今天很愛對你撒嬌嗎?」
顧懷宴回頭看她:「走路主?動牽手,走不動求抱抱,還不算愛撒嬌?」
梁清妤腦袋擱在他的肩窩,一本正經地說:「我不覺得這是撒嬌,不過我也沒法準確的界定撒嬌的定義,畢竟我八歲之後,只對你撒過嬌。」
顧懷宴腳步一停,忽地笑出聲:「以後也只能對我撒嬌。」
梁清妤癟了癟嘴:「你這人還挺專。制。」
顧懷宴坐實這個罪名:「點頭,說你答應。」
梁清妤說:「連佛祖都不會按頭讓人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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