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像是在引诱他这个发热期的omega。
沈季钰实在受不了,催促发出不满动静:“你把门锁上……”
席延哪能现在就去反锁,反倒显得更奇怪,只低声安慰“不会开门进来的”,而后对陈侨吩咐道:“我忙完再出去吃。”
“好。”
外边的陈侨格外听话,说着不打扰他,赶紧去洗漱,待会儿L要照顾外婆起床了。
一时之间。
整间室内的暖气已到位,不暖不冷,沈季钰的领口松散,露出白皙的锁骨,目光涣散地安静躺着,把所有权全都拱手让给了席延。
席延俯下身,意识还算得上清醒,呼吸却也很重:“转过去?”
沈季钰羞耻地思考了半秒。
而后。
他默许地闭上眼,任由席延摆弄他的身体,alpha的手掌很烫,隔着材质舒适的衬衣,像在蹂躏他的肌肤。
但那手掌游走的位置,位于omega的后颈,靠近腺体的附近,他无非是想用肢体也能起到安抚的作用。
其实席延没有什么安抚的经验。
在进屋以来,他不停缓慢地释放着信息素,相当神奇的是,从未嗅到过自身信息素的他,隐约也能感受到一股所谓的檀香味。
——是那种适合在古韵书房点上的木材香品。
席延稍微诧然,指腹不自觉停留在某处,安抚的动作像是停下,将脸埋在被褥的沈季钰,发出埋怨的声音:“继续……”
“抱歉。”
席延一瞬回神,垂下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发红肿胀的腺体,本以为身下的omega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然而——
沈季钰几乎是鲤鱼打挺,猛烈地挣扎了下,脸反而埋得更深,带着若隐若现的哭腔。
“……”
席延被撑在床上的手臂,竟是被沈季钰猛然抓住,祈求的语气道,“没、让你碰这里……”
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的腺体都格外敏感。
更何况。
沈季钰是处于发热期的omega,还是被标记过自己的alpha触碰,那瞬间,头皮发麻,乃至体内像流窜了一股强电流。
他等不及了,握住席延藏着紧实肌肉的手臂,轻摇了摇,使不上劲儿L,比撒娇更致命的举动:“快点……”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身下的omega显得实在可怜,耳廓薄薄的,却白里透红,还是那种不寻常的绯红。
席延心软,身体也愈来难受,俯身靠近脖颈,嘴唇几乎要贴在腺体上。
——只不过是注入信息素的安抚而已。
他越是这么告诫自己,眼前的漂亮omega给出的相悖反应,就越是刺激他的神经。
席延只好也紧闭上眼,张开唇,露出尖锐的标记牙,对准腺体洞穿而去,霎那间,属于omega的岩桂花味信息素爆破在整间卧室。
嘭——
像巨大的烟花盛开在天幕之下。
“呜……”
沈季钰压着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信息素注入的过程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席延的鼻尖嗅着浓郁的信息素气息,耳边是小狗那般可怜的哼唧,只一瞬间,膨胀至占据了整间卧室,甜得发腻,他还嫌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停、下!”
沈季钰几近崩溃,在alpha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下,剧烈挣扎,那个书呆子怎么越咬越用力,疼得他眼前一片模糊。
而他的举动也让席延不再继续标记,停止侵略,整个人退开了身子。
气氛陷入了僵持和沉默。
沈季钰浑身湿了透,就连柔软的发丝也如同水中打捞起来,浑身脱力地伏在床上,大口地呼吸,像是在汲取稀薄的空气。
席延迟缓地理智回笼,在咬住腺体后,他又预料之外的霸道、野蛮起来,变成了令他也无比陌生的模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