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缺也确实不让人失望,十七领兵十九大破央同,成为本朝最年轻的侯爷,衬得现任虞国公更成了只有延续子嗣这一作用。
其中幽微不为人所知,但这对父子是出了名的不和。
一个暴躁易怒,一个桀骜反骨,争端从未停歇。
“贺缺!我与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这一生霹雳似的,纵然贺缺捂了耳,仍然惊雷似的炸响。
还是不带姜昭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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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青木“夫人耳目这么灵通,难道不知道我在殿前说了什么吗?”
贺缺淡声打断了文氏的话。
“这燕京谁不知道姜弥好?温粹纯然、端方恭谨——她这么好,我急着娶,不是人之常情么?”
“夫人这么着急,是害怕我做了什么混帐事要罚我,还是觉得您那侄女送不过来做妾室了怨我呢?”
这话是往文氏心窝子上插刀。
她笑容几乎维持不住,想要打圆场,但贺缺显然没说完。
“还没进门呢就这么讲……您看着人姑娘好就可劲儿欺辱啊?不合适吧?”
“那不妨讲清楚些。”
他拇指拨了下右耳的朱红坠子,恶劣地一弯唇角。
绯色摇晃。
虞国公看到那坠子就心梗。
这混账东西在边关待了几年,不知道怎的染上了西域异族人的毛病,回来戴着这东西招摇过市,哪里像个正经人家的儿郎!
“你个逆子——”
而逆子已经站起了身。
他单臂撑着桌几,盯着那对夫妇一字一句。
“是我中意,是我求娶,是我得偿所愿。”
“我欢喜她许多年,受不了旁人揣测她一星半点。”
虞国公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一瞬被自己儿子气势所压制。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愈恼火。
“贺缺!怎么说话的!!”
但贺缺已经转身。
他给他无能狂怒的爹挥了挥手,声音仍然懒散。
“我娘的库房钥匙我拿走了,聘礼那边得清点一遍,姑母那边我已经告会,话已经带到,明日去不去便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短短一段话信息量巨大。
文氏瞬间回头去看旁边的嬷嬷,而虞国公更加愤怒。
“死小子,你什么意思,求亲都不让父母出面?”
“润暄怎的这种事都信不过母亲……做娘的还能昧孩子的钱财么?”
但他们到底怎么演,贺缺是没心情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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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