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正常,甚至比刚刚的安静来的还可怕。
简欢浑身冷,她不可控的想,在这一场杀戮中,娄家人扮演了一种怎样的角色。
“五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吗?”
简欢看着搭话的佣人,心跳加,白日看上去恭敬亲切的面孔,此刻像是恶鬼一般。
她镇定道,“帮我找一下医药箱。”
佣人迟疑的几秒,“是您受伤了吗?需要我为您叫家庭医生吗?”
简欢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我只需要你帮我拿医药箱。”
她这样的态度反倒让佣人不敢再问。
不管是谁要杀娄枭,一击不中,肯定不敢再动手了,所以即便他们怀疑也不会做什么。
。。。
“嘶”
酒精棉按在伤口上,娄枭眉头皱了一瞬,又散开,他攥住简欢还要落下的手,似笑非笑,“你在报复我么?”
简欢尴尬,“我没经验。”
娄枭笑的荤,“又是第一次?”
他松开了简欢又躺了回去,“成,我再给你练练手。”
话是正经的话,可从娄枭嘴里说出来,简欢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偏生他伤的又是腰腹,在清理伤口时,指尖不可避免的擦过他的皮肤。
虽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上回是在车里,又有夜色雨声掩护,全然不似现在,灯光明亮,就连他眼底的欲望都一清二楚。
简欢不敢去看他身体的变化,煎熬的给他处理好伤口,又用里面的医用贴片贴上。
她坐在床边整理医药箱,“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早点休息。”
刚要起身,炙热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男人咬着她的后颈,气息呼在敏感的耳侧。
“还有个地方没处理呢。”
红晕顺着脖颈攀升,简欢想挣扎,又怕碰到他的伤。
只憋出来了一句,“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