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徒弟疯狂点头:“嗯嗯嗯……”
到靠近前台的地方继续偷听……啊是审查,台上传来了“快嘴”那如同刀割般的歌声。
“你们,都给我变鸟。
变好多,好多的鸟……”
都别拦着我我要宰了这小子!
被后台其他徒弟死死命拉住的我被后边继续上台表演的徒弟教明白了什么叫同行靠衬托。
什么“世界如此美好,你却这般暴躁……”,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个智障!”,什么“神奇小饼干……”
这群小马都是云鹤九霄的转生是吧?一定是吧?!
最后一场是乔纳斯和他徒弟,两个小马说的节目叫万物皆可盘……
我眉头一皱,察觉出事情不对劲。
“就他爸爸,回家买了一根根雕,上面刻的是一只老鹰。”
“哦。”
“他爸爸没事儿就站边上,用蹄子蹭蹭用脸蹭蹭。”
“嗯。”
“大伙想想,那鹰嘴,跟那小锥子似的,那鹰羽,跟那小刀子似的……”
我面目表情地扭头离开了相声社,去准备晚上的庆功宴。
我怕我待会忍不住喊出来:“盘它!”
晚上的主菜是素食,但我觉得也可以稍微来点肉,所以我具现出一只被处理干净的肥羊。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顺道开空间门到了甜苹果园,找苹果嘉儿又囤了百来桶苹果汁和苹果酒。
还有一些蔬菜面粉水果之类的也得买。
零零散散的货物买完,太阳也快落山了。从后门回到相声社时正巧撞上云宝往我挂在卧室床边上的大褂里面钻,乔纳斯在前门给她放哨。
“师娘?藏好了吗?师父可能快到啦……师父您好。”
乔纳斯那张脸我咋看咋欠,于是我决定使出独门秘籍——旋天雷火钻头杀!
“啊啊啊啊!师父啊啊啊啊啊!我错啦啊啊啊啊啊!”
乔纳斯疼得嚎叫声不断,惨叫声吸引来了其他徒弟的围观。
“我敢保证,你绝对犯贱了。”日耀皱着眉头,理性分析。
“快嘴”点头表示同意:“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乔纳斯:(д′)?!你们可怜我一下也好啊!
我还要做饭,索性放开了乔纳斯,他瞬间如同脱缰的疯狗一样窜出,与日曜和“快嘴”打成一团。
晚宴在员工宿舍那块吃,毕竟近一万平的面积不可能只有房子,肯定要有些阳光泥土小昆虫在欢乐,以及阳光彩虹小白马和内个摘棉……
咳咳,跑题了。
徒弟们和我一桌,孙徒弟按师门分了两桌,每一桌都有两桶苹果汁和苹果酒,以及十几道大盘菜。
“来!雄驹们把蹄子伸过来!谁不喝谁不是爷们嗷!”
我不常喝酒,但这次我决定浪一次。
半杯苹果酒下肚,胃里只感觉像是吞下一块通红的烙铁,灼烧得我疼到打抽抽。
我赶紧开了个单向空间裂缝,催动金光把酒液吐了进去。
乔纳斯在一旁无情嘲讽道:“哈哈哈哈……师父你真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