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真忙。
白皓那一段时间不仅要上班,晚上有的时候还想着去谢女士那边看一看,只要是去一趟,基本上都得个一天一夜才能回来。
廖淮言也忙,忙着各种程序,两个app他都要管,有的时候邓宇航出去聊业务,公司就只剩他一个人统领大局。
将近二十个人,每天不停地喊他,到最后睡觉都睡不踏实,神经都是绷着的。
两人见面的次数最近少的可怜,主要一部分原因就是在廖淮言这儿,虽然想是真想,可白皓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只要两人定了今晚能见面,绷着的劲都消散了个彻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
就像是恋爱的第一天一样,满脸都是喜悦。
白皓心疼他,因为廖淮言瘦的厉害,所以想着趁他回家能让他好好休息,可某人怎么可能耐得住,没摸两把,就血气上涌,不折腾到白皓火,是不能停的。
家里的床头三个柜子,加上还占用了衣柜的某一层格子,里面满满的全是各种润滑剂和盒子。白皓一开始并不知情,直到某次收拾衣柜的时候看见,惊的他愣了半天。
慢慢天气变热,烤肉店的生意就不好做了,经常几天下来也没几个人影。本来天就够热了,谁还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围着个大炭炉吃饭。所以没事儿的时候白皓就在家打磨廖淮言说的那个天使雕塑。
他用的是松木,材质相对其他比较软,所以做起来也不费劲儿,就是灰和木屑渣子太多,每次他都想搬到外面去弄,可最后都是放弃。
廖淮言终于赶在白楠放暑假前结束了目前所有的工作进程,之前邓宇航承诺可以放一个长假,当然也是换着班的放。好在廖淮言是先回了家了。
他回家的时候白皓还没下班,匆忙的洗了个澡之后,一头扎进被窝里,这一觉昏天黑地,无日无夜,等到再睁眼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窗帘外透着微微的光,外面好像天亮了。
摸出手机一看,凌晨四点多了。
他睡了将近2o个小时。
睡透了,就格外舒坦清醒,从里到外散着精神,一个翻身,旁边有个人影。
一头短毛茬儿,看不清脸也不用看脸,廖淮言就知道是谁。
实在忍不住就偷亲几口。
“醒了?”白皓闭着眼问他。
廖淮言笑着说:“醒了。”
“嗯,”白皓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要继续睡。
人有了精神之后,一些个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就拼了命的钻出来,藏都藏不住,手从他背后摸进睡衣里,狠狠抓一把,不过瘾,继续得寸进尺。
“啧,”白皓回头眯了他一眼,“大清早的找抽是吧?”
廖淮言忍不住笑,“那你都这样说了,要是不满足你是不是不礼貌?”
白皓:“。。。。。。”
不了解的时候还真没想到他是这种性格,看上去一副拽了吧唧的模样,可相处了这么久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小子藏的深啊。
床头柜在沉寂了一个多月之后重新被打开,过程中白皓一度以为廖淮言这么长时间不是去上班,而且在寺庙里憋坏了。
大夏天把烧当做借口明显不是一个太好的理由,但幸好脸皮薄的那位已经睡着了,现在给东哥打电话的是廖淮言。
张远东只是笑,也不戳破,还特别的给白皓放了三天“感冒假”,廖淮言也跟着笑,说着“谢谢东哥”。
白皓醒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起床上班,被某人贴上来按着手臂,笑着温柔抵抗。
“东哥说放你三天假。”
白皓听完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廖淮言还是笑,只不过透着点儿微微求饶的感觉,凑近吻了吻他的喉结又被挡了回来。
“理由呢?”白皓光着膀子问他。
“嗯。。。。。。你烧了。”廖淮言说的一本正经,搞的白皓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头。
热的不是头,是脸。
“廖淮言,我操你大爷!”白皓一声怒吼,感觉玻璃都跟着颤了颤。
白皓的这顿火来的快散的也快,这么长时间了,廖淮言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
吃软不吃硬。
随便耍个小心思,那人就抵抗不了。此时的他更可爱,廖淮言忍不住上前想咬几口,却也只能作罢,要不又会死灰复燃了。
第二天,两人休息好了之后出门,像个正常情侣一样逛街,吃饭,看电影。同样是头一次经历,却一点儿也不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