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說了,若我騙你,讓我死定了,阿瀅如今要怎麼收拾我都好,我絕不還手也不張口喊一聲。」
阿瀅,「……」她倒是想,她不敢。
商濯是什麼人,當朝殿下,還是最受寵的那一位殿下。
她一個姑娘家不打聽朝政,卻也聽說了不少有關于越朝二殿下的傳言,他英明神武,少年老成,足智多謀,自從上戰場開始,從無敗績,越朝的百姓稱他為戰神。
「殿下言重了。」她尷尬笑道,掙脫出他的桎梏。
「若是阿瀅能夠消氣,讓我如何都使的。」
她看著商濯真誠的臉,「……」
屋內的蠟燭已經燃過大半,再不休息又要接著趕路了。
她不再糾結於懲罰消氣之類的話,說讓商濯上踏,他還是不肯,偏要讓她。
最後阿瀅妥協了,她把柔軟的被褥隔在中間,一人躺一遍。
她睡里側,待男人躺下來那一瞬間,中間的被褥仿佛成了擺設,因為他身寬體闊,農戶家裡的床塌說大不大,不怎麼夠。
眼看著他挨著邊角,阿瀅最後還是把被褥給扯了過來些,商濯見狀也往裡側挪了挪,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他偏頭看著女子的側臉,「阿瀅,你還生氣嗎?」
她聽見了,閉上眼睛並不答話。
商濯卻不肯作罷,他伸手過來牽住她。
男人的指骨修長冰涼,握住她的小手那一瞬間,睡著的人睫毛顫了顫,商濯把她的反應收入眼底,輕微勾唇,隨後便沒有再說話了。
阿瀅睡得不踏實,想要暗中把手給抽回來,誰知道商濯握得比較緊,她抽不開,索性只能由著他握了。
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還在睡夢當中的阿瀅感受到了顛簸,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已經不在農戶家裡,而是在馳疾奔跑的馬背上,剛開始她以為在夢裡,誰知馬跑得顛簸,晃醒了神,磕到了她的腿,有些疼。
既然會疼,那就不是夢了。
第二反應,阿瀅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她睜大眼睛,正要辨明情況,頭頂傳來一聲問候,「醒了嗎?」
熟悉好聽,富有磁性的聲音。
是商濯。
「我們……」
他長話短說,時辰早就到了,因為她睡得實在太熟了,不忍心將她給叫醒,所以給她簡單擦了擦臉,便帶著她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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