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幾年的光華歲月只洗過自己的衣服,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洗。
而、且、還、是、男、生!
宋樂魚的臉蛋莫名發燙,心中隱隱升起一股羞恥。
羞恥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總之就是有點煩有點燥。
啊煩死了,這死衛豫,下次說什麼也不給他洗。
宋樂魚先摸了摸口袋,看看裡面有沒有東西,摸到右口袋時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掏出來一看,是顆糖。
她沒在意,先放一邊,把衣服洗了再說。
她一邊碎碎念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確保每個地方都搓到,衝掉泡沫,過了幾遍清水。
宋樂魚拿著外套出去,她是在二樓洗的,衣服都晾在一樓院子裡。
她圖方便,沒去一樓,去了自己房間的陽台。
從她穿小背心開始,說什麼都要和父母分開曬衣服,不是嫌棄,就是單純很羞赧。
因為衣服晾在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見,陽台在室內,沒人看見,韓女士洗完衣服她就自己掛上面。
這事被韓女士念叨好久,最少說了一周女大不中留。
宋樂魚出神地看了一會這件闖入她陽台的外套,第一次有不屬於她的衣物出現在這。
等幹了就還回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宋樂魚有點彆扭地想。
這一點點小插曲很快被拋之腦後,她坐在床上給衛豫發消息,左手邊是那顆糖。
狗:【你口袋裡有顆糖】
爹:【嗯】
狗:【雖然但是,到了本小姐手裡,就得進本小姐的嘴】
宋樂魚撕開包裝,裡面是一顆淡黃色的糖。
丟進嘴裡。
嗯,檸檬味的。
有點酸,又有點甜。
第5章「不借還學狗咬人。」
第二天清晨宋樂魚是被痛醒的。
痛感來於小腹,十分熟悉,一抽一抽的,生疼,要命的那種。
宋樂魚皺皺眉,再疼也要起來看一眼被單上有沒有弄到,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掀開被子,屁股翹起來,掃了一圈剛才躺的地方。
很好,很乾淨,沒有血,她鬆一口氣。
她下床穿好拖鞋,捂著肚子彎著腰一步步挪到衛生間,度堪比烏龜。
她的生理期很奇怪,只痛第一天,且第一天的痛是鑽心的,過了第一天,她就跟沒事人一樣,活潑亂跳生活虎的。
韓雅琴把這一切都歸功於冰棍吃太多,饒是宋樂魚巧舌如簧也沒法狡辯,畢竟冰棍的確會有一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