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你們好熱鬧,能否一起加入?」
白徽和6景的對話就此潦草收場,梁錦站起身扶著杜程捷的肩膀,言笑晏晏:「當然歡迎,杜師兄請坐。」
同是在遊走商場的人,兩人的熱絡都演得如魚得水。
「那我就不客氣了。」
還真不客氣地坐上樑錦剛離開的位置,椅面還留有明顯的餘溫。
梁錦乾笑兩聲,「迫不得已」坐到可樂身旁的空位。
這是什麼大型修羅場,情敵兩面夾擊。
6景桌下的腳在江秩抒小腿上踢了踢,俯到耳邊低語:「你坐過來點。」
江秩抒笑眼看他:「不生氣了?」
氣,怎麼可能不氣,雖不知生的什麼氣,但胸口悶悶堵著,無法舒緩。
6景沒回答,手卻拿起那碗魚湯準備喝,江秩抒截回:「已經冷了,我再給你盛一碗。」
盛完湯,椅子也往6景那邊移,直至貼上6景的椅腿,再無可移。
杜程捷嘴上掛的笑在察覺到江秩抒的動作後緩緩消散,眼底覆上一層無人窺見的陰霾。
江秩抒湊到6景耳邊問:「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6景掐著嗓子陰陽怪氣:「在談論號碼牌的編號,互通一下學長給的編號。」
江秩抒抿嘴笑:「你排到哪了?」
「這不得看學長你嘛,要不給我插個隊?」
江秩抒在他耳後輕點幾下:「看你表現。」
可樂坐在江秩抒正對面,6景察覺他朝可樂投過去的目光不下五次。
江秩抒果然喜歡乖巧聽話類型的,或許自己演得不大像,至今都沒能入得他的法眼。
6景昂頭看著江秩抒,一臉嚴肅發問:「江秩抒,我不乖嗎?」
江秩抒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老子都快裝成孫子了,你說乖不乖。
6景心謗腹非,別過臉不再回答。
飯後為了找點事做梁錦提議玩個遊戲:「咱們玩個我有你沒有的扳手指遊戲吧。」
這遊戲雖算不上潮,卻是最方便套出有用信息的遊戲。
其他人沒有異議。
「就五個手指吧,最先扳完的接受懲罰。」
幾人紛紛把手舉起來。
江秩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明擺了沒興參與,6景哪能放過他,強制把他的手舉起。
「學長你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