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再说下去,羌活二话不说就把门踹了。她家那扇门看着是承受不住他一脚的。
羌活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她腹诽,死傲娇鬼。
严星里绕到旁边,窗是那种复工往外开的,风吹雨打年久失修了。她没怎么用力就打开了,她爬进去之后在里面把大门打开了。
羌活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是等了好久的样子。
屋内的光线很暗,她去开了一下灯,灯也是坏的,她只好放弃。
她打开了手机的灯,她刚刚爬进来的时候现那个房间有她的照片,那个应该是房间了。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现有她写的日记,不可能的呀,她明明有写的。
“没找到?”羌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
“没有。”严星里一脸沮丧
羌活沉思,眸子的冷意一点凝聚,好像一切都变得有趣了。
同时,他望向埋头翻找东西的严星里。
是他真的冤枉她了,还是严星里也是他们的局中人?
他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不用找了,有心藏起来的东西,你是找不到的。”
“什么有心人?”严星里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转头看他,“你是说有人来过这里?”
有人专门来拿她的日记吗?为什么?
“谁知道呢。”羌活转身走出厅外面。
严星里跟着走了出去,“那就更能证明十一年前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她的脸上还在渗血,羌活眸光幽深。
羌活把沙上的防尘膜撕开,他坐到沙上,闭目养神。
眼不见心不烦。
“羌活,要是事实是我是清白的,你会怎么做?”
他毁了她的人生,如果她不坐牢,她应该会大学毕业,然后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结婚生子,平凡地度过余生。
但是没有如果,她的人生没有重来……
他睁开了眼,眼里有些倦怠,“你觉得呢?”
严星里咬着牙,眼眶红,“把你加在我身上的额,全部还回去。”
“这么恨我呀?那你刚刚怎么不让我死了算了。”羌活笑道。
他做过的事,他是不会去逃避的。
严星里无语地看着他。
怎么救他反倒了成了她的错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羌活在沙上阖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严星里站得腿都酸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她在羌活旁边坐了下来。
她人刚坐上去,沙整个轰然倒塌。
羌活整个人被惊醒,他黑着脸,“严星里,你怎么那么沉?”
他刚刚只是眯着的,没有睡着。她刚坐上来沙就塌了?
严星里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哪有?”
她一米六六,九十八斤,挺标准的吧,甚至在健康的体重来说,还是偏瘦的了。
这个沙十几年了,没有保养过,被风化了也是正常的。
羌活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真的是脏死了。
他拿起手机催促惊蛰,才现手机没了信号。
这一片的信号已经被屏蔽了,说明外面有敌人。
严星里现了他脸色不对劲,她担心地问,“怎么了?”
该不会是对方杀过来了吧?
他看向她的时候,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别说话,跟我走。”
羌活牵起她的手,疾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