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郑丹很欣慰,求着陈晋渝帮忙监督宋明洲吃药,陈晋渝心思简单,长辈一说话,让她做什么都做,压根不懂拒绝。
为了他按时吃药这事,陈晋渝还办理了走读,每天都会回家。
虽然表面上陈晋渝只负责让他吃药,但事实上,一旦她进了他的屋,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郑丹总说她辛苦,但陈晋渝自知受到宋家夫妇的照拂颇多,一般能帮忙则帮忙,没一句怨言,而且她着实觉得宋明洲很可怜,以前他都是颐指气使,好不傲慢,现在眼睛看不见,又不能出去活动,晚上还难受得无法入睡,非要抱着她哼哼,吵得陈晋渝也睡不着才开心。
细想来,他除了说话一样的欠揍,并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了。
过了一段折磨人的日子,某天晚上,陈晋渝照例在洗完澡之后来到宋明洲屋里。
白天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一番检查,医生表示特效药可以停了,但这事陈晋渝不知道,宋明洲要吃的药都是提前配好的,她只需喂到他嘴边就行,当时她还以为宋明洲维持那个剂量没变,以为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陈晋渝初初现端倪是在扶他上厕所那会儿,以往因为药效的影响,宋明洲那东西都是软趴趴的,就算是晚上从后面抱着她睡觉,两只手不断地搓揉她的胸,都硬不起来。
特别可怜。
但这次她奇迹地现,宋明洲那玩意好像变大了。
陈晋渝当自己最近没睡好,眼花了,没太在意这个事。
晚上哄宋明洲睡觉是个大工程。
他经常疼得睡不着。
陈晋渝要讲好多好多话,讲到宋明洲有困意才行。
她打了个哈欠,把最近做的一份数学卷子拿过去,开始分析试卷。
这招还算是比较有用的,有时候说到一半宋明洲就会让她停下来,还不忘损一句她要是当老师,学生都跑了。
可是今天不对劲。
他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陈晋渝刚讲完选择题,视线落到填空题上。
“这次的填空题比较简单,没什么有意思的题目,就不讲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宋明洲,就见他对着她的方向,半眯着眼。
就像在打量着她一样。
陈晋渝没当回事,他看起来还挺精神,于是又埋下头看题目,“3角函数也不讲了吧,概率题,嗯……也不难,看椭圆和导数吧,你要听哪个?”
“我要干你。”
“……”
陈晋渝愣住片刻,继而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最近真的太缺乏睡眠了,怎么老是头晕眼花。
她继续在纸上写写划划:“导数吧,第二问我做出来了。” “我要干你。”
宋明洲又说了一遍,确凿无比地说他要干她。
陈晋渝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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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你怎么硬了,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