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漫长,生活也一直在继续,昏暗的卧室断断续续的传来女人哭腔的暧昧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停了下来。
翌日她起床的时候,蒋门里早就去公司了。昨晚被弄到半夜,她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去公司上班。
她现,蒋门里的作息一直很规律,不论晚上弄得有多晚,第二天照常准时起床做自己的事情,面上从来不露出一丝疲惫,这个男人宛如天神,一切完美的不可思议。
如此,才会让人觉得很假。
她一直都觉得他很厉害,从资料上显示,从小到大没有一样是难倒他的,一路踩着王座登上顶端,在家族里游刃有余,那么多优秀的私生子女最终全部败在他脚下。
这些还好,天才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从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不会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好货,完美无瑕的面具背后肯定藏着深沉的心机,不论如何,她都能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但蒋门里这个人,已经不是用不简单这个词可以形容的了。
她虽然挖不到底,但有预感,这个男人如秦显所说,真的很危险。
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危险,到现在的种种,说不定是被人察觉也无所谓的冰山一角,埋在深海中的一颗冰块底下,可能是一望无际的巨大冰石,延绵到四面八方,任何游过的鱼儿都避而远之,生怕仅仅触碰到边缘都会遍体鳞伤。
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虽然只是她的猜想,想到有这个可能,还真的令人害怕。
她派去的人数不算多,为了不被现挑选了经验最多资历最深厚的能手,换着号码给她每天报告,这已经是半个月了,短信上显示没有任何异常。
说实话,她不信,不是不信这些人的消息,而是不信蒋门里是无辜的。
这半个月里,她和平常一样,和秦显见了几次,手机上也有和纪退林联系过几回,她表面上可以说是毫无破绽,该关心的关心,该撒娇的撒娇,该做爱的做爱,她能一如既往,可让她难耐的是,凭什么他也没所作为。
沉白玉真的要被搞疯了,绞尽脑汁都想不透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她所做的目的,就是想让男人自曝,一切说开来比试探来的效果好,但这个男人耐心太好,吊着她往东往西走,她像只唯一能在笼子里为所欲为的鸟雀,被笼子外的训练者牵着绳子溜达,仿佛只要在笼子内,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沉小姐,目标一如往常。”短信又来,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一如往常的意思,就是家到公司再到饭店或者其他应酬点,3点一线,非常规律。 她派去的人甚至跟到地点里面,或者当作参观者在公司里走动,没有现任何异常。
想到这心里有些烦躁,最近已经蒋门里的事情已经占据她太多精力了,这些天有时候在家,有时候回老宅,也有时候去蒋家,他做到了顾家和宠爱妻子的丈夫,除却工作忙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回来抱着她睡觉。
夜已经深了,今晚蒋门里不会回来,沉白玉穿着丝绸睡裙站在窗前,晚风微凉,快要入冬了,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手握着滚烫的茶暖手。
许久,她打了一通电话,“帮我查查他进出医院的记录,特别是有没有精神病史。”
这种方面恐怕不会轻易被人查出来,她相信自己人的能力,如果真有造假,一定查得出来。
她比她想的更希望,抓到一些蒋门里奇怪的证据。
不为什么,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很感兴趣为什么从小矜贵到大的人会有如此不正常的心理。
就算是连环杀人犯,大概率会是与儿童时期的经历有关,或者原生家庭或寄养家庭的父母中有过犯罪历史,亦或者携带着反社会基因。
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承认自己有点怂,她做过的一些都是小打小闹,给人产生如此可怕的压力,她还是第一次见。
收到资料的时候,她正在和秦显在一起,位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已经是他们的常住地,那一套房被秦显包下来,随时想要的时候直接分开过去,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看什么,这么入迷?”
秦显上前抱着沉白玉,下巴搁在她颈窝处,深深嗅一口。
沉白玉挣脱开,语气嫌弃道:“都是汗,别碰我。”
他笑了几声,重新抱住她,玩味道:“你不也全身都是汗,还嫌弃我?”
“我香的很。”她哼哼,“你先去洗澡。”
“宝贝,一起洗?”
“不要。”
秦显抱得很紧,沉白玉在挣脱的时候扭来扭去,被惹得一身热。
“宝贝,我又硬了。”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又挺起来的下身。
沉白玉讶异的微张嘴,惹得秦显笑,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再来一次,嗯?”
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摸来摸去硬的难受,打横抱起她扔在床上,随意戴上套就插了进去。他舒爽的谓叹一声,手抓着手感好到爆炸的双乳蹂躏,下身自下向上扭动。
沉白玉惊呼,他技术真是无话可说,又被挑逗着湿了一个度。
忽然,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反转,女上男下,插入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