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今儿从始至终奴婢都在,是这么回事,奴婢和张妈妈……”翠英从头到尾的向孟氏描述了一遍,小桃如何对张妈妈和李嫂子她们好言好语道歉,又如何言语刺激金宝他们等等。
“这小丫头出去一趟,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孟氏眉心微蹙,疑惑不解道。
“或许,真如她所说,出去了一趟,才现外面的不如意,想要改邪归正了呢?”孟氏身边的贴身丫鬟春雨说。
翠英却面色严谨的说道:“可我们都知道春桃毛病不少,却从不知道她出手如此干脆利落啊?她隐藏的是不是太深了?”
“对啊,她回来后还是先进了大小姐的院子!”燕嬷嬷还是对春桃疑心不已。
“你们都暗地里查一下,看看她从出去开始,到回府的整个过程,都经历了什么?萱儿那不能出任何差错!”孟氏不敢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去赌,只能动用一切手段,在背地里默默守护着她。
“是!”几人领命后,退了出去。
“混账东西!那个小贱蹄子居然敢杀了我的人,她是不想活了吗?”回到许氏院子里的上官鸣尘,气的狠狠拍着茶几,“砰砰”作响。
“你也是个蠢的,情况不明就不知道先去探查一番,还让大公子和本夫人丢了这么大的脸,你怎么做事的?”许氏把火撒到了传递消息错误的可儿身上。
“夫人,奴婢当时离开的时候,金宝都拔剑了,谁能想到一个侍卫长,还能被一个小丫鬟制服啊?”可儿立即跪在了地上,边哭边解释道。
上官鸣尘扫了她一眼,即使是自己的通房丫头,也没有维护她一分,反而责怪道:“你就不应该找我和母亲过来,他们杀他们的,出了事自然有姓孟的顶着,父亲也会怨她管家不利,总好过现在砸了自己的脸面……”
上官鸣尘越说越气,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脸,自己还如何在府里扬威立足?
“奴婢知道错了!”可儿楚楚可怜的跪地道歉,不敢再多说半句解释之语,唯恐她们更加紧抓不放。
“母亲,此事也怨不得可儿……”上官雨馨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对着屋子里侍候的丫鬟嬷嬷们,温声细语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劝劝母亲和大哥!”
“是!”一群战战兢兢唯恐牵连自己的下人们,都感恩戴德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这母子三人。
“你倒是会装好人!”上官鸣尘白了自己妹妹一眼。
“行啦,那春桃昨晚在后角门窝了半宿,早上是我让金枝放进来的,该敲打的我已经敲打了,况且进我院子里时,也不是没有人看见,早晚那边会知道怀疑春桃或许是我的人,她死不死的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上官雨馨居心叵测道。
“既然敲打了,怎么还能干出这事儿?那金宝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上官鸣尘气恼道。
“可她不是借机得到了孟氏的赏识信任了吗?把那个蠢货放在孟氏和上官雨萱的身边,可比金宝有用多了!”上官雨馨对于金宝的死,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仿佛觉得他的命,还没有自己的胭脂水粉来的重要。
“你想到什么办法除掉她们母女了?”许氏立即探起身子问。
“当然,你们说,若是她们意图谋算大皇子……”上官雨馨神秘一笑。
看着她那胸有成竹的笑意,上官鸣尘和许氏立即来了精神,那可是皇帝最疼爱的嫡长子了,若是能与他挂上联系,想必她们母女即使有孟太师的面子,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看着她那胸有成竹的笑意,上官鸣尘和许氏立即来了精神,那可是皇帝最疼爱的嫡长子了,若是能与他挂上联系,想必她们母女即使有孟太师的面子,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蓝云易看着跪在地上,把怎么处置春桃的经过,一五一十讲述完的元五,眼眸暗沉狐疑的问:“你是说,她是在斗奴场五十个奴隶囚徒里,唯一活下来的那一个?”
“是,主子,我也是听了元三的回报,去了斗奴场确认了消息,刚刚回来的!那叫春桃的小丫鬟,确实战败了江洋大盗,活了下来!”元五继续道。
蓝云易微蹙眉心,沉思了片刻:难道是孟老太师未雨绸缪安排在她身边,暗地里保护她的,可若是暗卫,怎么可能做出那么龌蹉无脑的事呢?
“派人先盯着她,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是谁的人?再去查查她师承何人?都与谁还有接触?”蓝云易觉得先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是!”元五磕了头后,起身离开!
几日后的下人房里。
看着镜子里恢复了七八分,消肿了的容颜,小桃不禁感叹:怪不得春桃敢仗着自己的姿色,勾三搭四,果然长了一副好皮囊,眉宇浓密杏眸有神,唇红齿白,微微一颦一笑间魅惑十足,一看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不行,这样的小妖精自己可来不了,小桃上手就将眉形修饰的英气了些,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下开怀爽朗的笑容,果然那股子妩媚劲儿就少了很多!
“春桃,小姐叫你!”冬梅进屋传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