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重男轻女的爹娘,竟然背着自己商量,要将自己卖给城外六十多岁的老员外做填房,正讨论着要多少银子合适,才能不吃亏给宝贝儿子当老婆本呢!
这把春桃给气的顿时火冒三丈,想到自己才九岁的时候,就被他们卖进了尚书府当小丫鬟,如今居然还要再卖自己一次,跳进那火坑继续做他们的摇钱树!
偷偷摸摸又回到西屋的春桃,左思右想都觉得应该离开这个家,否则任人宰割的下场绝对会很悲惨,自己的长姐不就是被他们卖给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天天挨打挨骂吗?
也顾不得许多,赶忙摸黑收拾了几件衣服,将头挽成妇人的髻,穿上破旧的衣褂,又从墙角的裂缝里,扣出了半两老爹偷藏起来的私房钱……
“二姐,你干什么呢?”三丫借着月光,看到与平时打扮的花枝招展不一样春桃,轻声问道。
“嘘!爹娘想把我卖了,我得跑!”春桃简短结说。
“前些日子确实有媒婆来,可惜嫌我长的不水灵,没想到二姐回来,让爹娘又起了这个心思!”三丫并没有感到意外,拧眉道。
春桃暗恨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上了这事儿!
“二姐,你大晚上不睡觉,找什么呢?”四丫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揉着眼睛,声音不小的问道。
“糟了!”春桃心里暗叫道。
果然,东屋传出夫妻俩下地穿鞋的声音。
春桃骂了坏事的四丫一句:“你个白痴!”抱着衣物撒腿就向外跑去。
“站住,你个死丫头,你敢跑,老娘打断你的狗腿!”春桃娘看到如闪电般窜出去的春桃,在后面泼辣的叫骂着,意图能恐吓住她的逃离。
“娘,你别去追二姐了,放她走吧!”三丫赶忙跳到了地上,连鞋子都没有穿,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娘。
“滚开,你个赔钱货!”春桃娘一巴掌就扇倒了瘦弱的三丫。
“滚,你个吃里扒外的蠢货!”春桃爹又补了一脚,想将她踢开省的挡路,却现她的两只小胳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腿,任自己拳打脚踢也挣脱不得。
“哇……呜呜!”四丫吓得直哭,不明白家里怎么乱了?爹娘怎么那么凶悍?
春桃回头看了眼,为了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任打任骂佝偻着的三丫,没有一丝犹豫挣扎和感动不忍,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左右的邻居家里,纷纷亮起了灯,不知道老玉家生了什么事?怎么半夜三更不睡觉,起来打孩子玩?
“这傻丫头,今天一定会被爹娘给打死了吧?平时的小恩小惠果然收买人心,关键时刻,还能帮自己挡挡!”春桃独自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依旧没有丝毫感恩之心,不屑一顾嘟囔着。
仿佛三丫为自己做的都是应该应份的,是自己平时的施舍换回来的,所以心里没有任何的负担,理所应当的享受着她的付出回报。
“谁?”春桃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人,炸着胆子回头问了一个字,还色厉内荏的又追了一句:“我已经看到你了,你赶快给我出来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啦!”
一阵风吹过,春桃猛然再回头的瞬间,后颈部就被重重一击,瞬间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满地灰尘的地上……
“这是哪啊?”现代社会因为渐冻症瘫痪在床几年的小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向着尽头有光亮的甬道里,已经走了不知道多久,可依然没有到达亮光之处,不得已只能机械的继续走下去!……
“这是哪啊?”现代社会因为渐冻症瘫痪在床几年的小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向着尽头有光亮的甬道里,已经走了不知道多久,可依然没有到达亮光之处,不得已只能机械的继续走下去!
突然间,她的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有一种失重的感觉,然后就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嘶!”小桃倒吸了口气,自己多久没有这般摔倒的痛觉了?自己这是病好了吗?渐冻症什么时候可以治疗了?
“杀杀杀——杀光他们!”
“六号,六号……”
“二十三号,二十三号……”
“今日这五十个奴隶挺有看头的啊!”
“可不是嘛!除了几个菜头,其他都不错!”
“九号,九号……”
在这个嘈杂的环境里,中间的格斗场和观众席之间有道铁丝网,把赌徒看官和场中五十个奴隶囚徒隔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