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我最喜欢你这一款的!不过喜欢你这一款不假,可一看你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外面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我可降不住你,算了……敬谢不敏!”小桃借着酒劲儿,把自己的后顾之忧吐露了出来。
“我不老实,我外面哪有什么莺莺燕燕的,你别听他胡说啊!”习羽被小桃拐带的,也没了对蓝云瑾的尊称,可说完以后,就后反应过来的心虚不已。
偷瞄了他一眼,现他只是瞪了自己一下后便没有说什么,也就不在理这一茬,继续说道:“我院子里更是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那是!”小桃打断了他,揭短道:“你不是一直为我家小姐守身如玉吗?”
小桃喝醉了,不代表习羽也喝多了,只见习羽眼眸深幽,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一样,质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桃猛然间如清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找借口解释道:“二殿下不是说了你一直喜欢我们家小姐嘛!所以,我才猜测你是在意小姐,才会洁身自好的呀!”
这个习羽简直太警觉了,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居然都会被他抓住了漏洞,质疑出来。
“那你猜测的还挺准呢!”习羽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
脸上淡然的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相信还是没相信小桃的话。
“来说说,我也想听呢!”蓝云瑾像是想找一个逃避自己感情漩涡的借口一般,也跟着小桃一样八卦起来。
习羽沉默思索了一下,将手里把玩的酒杯,缓缓的端在了嘴边,猛地一口闷掉以后,像是豁出去般,应声道:“好,说就说,反正都是儿时的事儿了!”
从他的讲述中,小桃才得知,原来习羽的母亲穆氏,原本也是翰林院的大学士之女,曾经与孟氏的父亲,也就是当朝太师孟凡几是同僚。
可因为穆老大人的中年突然猝死离世,导致穆家一落千丈,家道中落的穆氏只能委屈求全的许给了习羽的父亲,户部尚书习远之的嫡次子为妾。
但因穆氏与孟氏自幼交好,直至各自成亲之后,还走动了许多年,直到后来两个孩子长大了,孟氏才顾及女儿的名声,慢慢的来往的少了起来。
所以习羽便和上官雨萱也算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儿,小时候经常玩她是娘,他是郎的过家家游戏,结果日久生情,善良的上官雨萱就走进了习羽的心里。
若说习羽为什么对她那么执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习羽的小时候,在府中同样倍受欺凌,是上官雨萱总给他维护和温暖,所以在他幼小的心里,只有上官雨萱才是真心待他,不嫌弃他的那一个人。
小桃听了他的讲述,突然想起了前世,自己非常喜欢祖儿的那叫《小小》的歌,觉得那里面的情景,和习羽儿时的青梅竹马简直是太像了。
一时兴致大:“我给你们唱歌吧!”醉眼朦胧的小桃,颇有想酒后去kTV的冲动。
“歌?”两个男人头上同样的问号?要么是戏曲,要么是民谣小曲小调,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歌?
小桃也没有和他们解释,而是自顾自的唱了起来,独自沉迷在自己的歌声里,不禁回想起前世业余生活的多姿多彩……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用充满乡音的口吻,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等相遇的缘分,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过门……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小小的泪水还在撑,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在幽暗寂静的夜里,空旷的内室中,微微带有的回音如绕梁余音一样,把小桃的歌声显得愈加空灵飘渺,也更加有意境,不禁让人深陷其中。
习羽在他的歌声当中,回忆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与上官雨萱在门口的大树底下,两个人真的搬着小板凳无忧无虑的玩耍……
蓝云瑾也在她的歌声中,回想起自己与剑雨从小在一起练武,互相对打的……不是你打把我打的鼻青脸肿,就是我把你打的遍体鳞伤。
后来到了边疆以后,两个人却是相依为命,剑雨更是在敌军包围当中,拼了性命宁可自己身受重伤,也将自己带离那生死危机的险地……
自己还说他傻,他却说:“是啊!我傻,傻的才明白自己的心里只有你,没有早早向你表白,更怕就此失去你……”……
自己还说他傻,他却说:“是啊!我傻,傻的才明白自己的心里只有你,没有早早向你表白,更怕就此失去你……”
那时,自己才明白了他的心意!
两个不幸的男人,同样都有爱而不得的人,像是冰释前嫌似的,互相看了一眼,对饮了一杯。
小陶醉醺醺的捧着小脸,像个小色坯似的痴迷的看着习羽和蓝云锦,痴痴的笑着……
“你怎么那么看着我们?”蓝云瑾被她看的有些毛,忍不住问。
小桃尽量捋直自己的舌头,缓慢的说道:“唉,真是极品帅哥,级的赏心悦目啊!”
两个男人顿时黑了脸,向来都只有自己调戏别人的份,却从来没有被一个女子反过来调戏。
“我们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蓝云瑾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