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焱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天才赶忙辩解“我没有啊,曹牧你不要挑拨离间啊”
两人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医徒给扳回正题,“厨房里还有块血豆腐呢,这怎么办啊”
“烧了”曹牧不假思索
“烧了?”
“对,留着是个事儿,怕吃官司,烧了一了百了”曹牧斩钉截铁地说。
几人相视一眼,都点点头,也只得如此了,还未待行动,一伙官差便闯入进来,四下看了看,“谁是曹牧?”
曹牧心中一沉,准知道坏了,但还是面不改色大踏步走出“就是我”
“哦,找你有事儿,衙门口走一趟”
曹牧点点头,也知道怎么回事儿,肯定是一起买豆腐那人报官了呗,但也来的太快了吧,曹牧只好带着众人前往官府。
到了官府,就见县太爷当中而坐,惊堂木一敲,“升堂”
“底下一片“威武”
李达在后堂一拍额,事儿还没改清楚呢你生个锤子堂,赶紧安排人去说。
没过多久,还没等县令说话,就有小厮从后堂跑出在县令耳边低语,县令面色一变,过了不多会儿就和蔼了起来,朝底下一摆手,“今天先不升堂了,咱先问问事儿,本官如实问你就要如实答知道吗”
曹牧点头“知道”
“豆腐哪儿的”
“买的”
“哪儿买的”
“豆腐坊买的”
“多少钱买的”
“(⊙o⊙)…不记得了”
“什么不记得了?分明是包庇嫌犯,抄手问事是量尔不招啊,来啊还给我打”说罢,就要拔那签子
李达扶额。心说‘得,今儿县令个脾气不好,看来就不该让他去问’,吩咐下人耳语一番。
下人赶忙去找老爷低声耳语,县令点点头,有些不耐烦,“行行行,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回去告诉他,没必要一而再的叮嘱,我会审案,我家里几辈都是干这个的,我能不会?我就是吓唬他一下,让他说说真话而已”
对于这话,李达也只能呵呵,再看底下裤子都扒了,水火棍早架好了,就等着签子了,一看就是老手了,这tm叫吓唬?
县令一摆手,叫师爷把笔墨递过去,“会写字吧”
“会”几人战战兢兢,有股劫后余生的感觉,颤抖着提上了裤子,他们哪里见过这架势啊,三句不明抄手便打,含糊不清定肘收监,这传承了数千年的酸爽岂是几个小孩子能享受的了的,这叫什么?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如炉啊。官府之威,竟恐怖如斯?
“那就好,把你们是如何如何易得豆腐,当中说了什么,生了什么,回家是如何现的都写上,切记不要有任何疏漏”最后一句里明显隐含着什么,几人都不是傻比,自然心知肚明,不明白的下次也没机会明白了。
几人分开书写事情经过,最后收集交给县令一审阅,“嗯,大致都差不多,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但是近日不要出城”
几人连连扣头就拜,他们都听出了言外之意,要是几人写的不一样的话,估计他们就出不来了,几人走了很远,直到见不到县衙了才放松下心神后,曹牧才问了路焱一个问题“路焱,你刚才怎么不拍出你修仙者的身份吓死那县令呢”
路焱白眼一翻,“你有病啊,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修仙者,而对方可是正经皇朝的官吏,你说你耍横最后谁能讨到好处”
众人都明白过来,也只好感慨命途多舛多灾多难,怎么就遇到这种倒霉事了呢,e=(′o`*)))唉。
另一边,县令与李达烹茶对谈,“李公子,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办啊?”
“召豆腐坊一干人等前来侦讯”
“召了,就剩一老头了,还眼花耳聋,问什么不知道”
“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个姑娘吧,人呢”
“老头说是死了”
“死了?那我怎么没听到最近有葬礼的消息,再说死了也得问出埋在哪儿了吧”
“都问了,老爷装聋都不说,现在看了不上点手段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李达摇摇手,“不必,就他这身子,万一死了可得不偿失,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女儿为什么走了,唯一的疑惑就是血豆腐是怎么回事儿?”
“也问了,可对方支支吾吾似乎不愿意说,依我看还是敲断他膝盖骨,卸下两条腿,来的简单一点”
“你怎么动不动就上刑啊,这些年有没有长进,思想领悟有没有提升,现在不是上什么刑的事儿,我们是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万一对方咬死不开口你上刑也没有,最后还是依病查药,不着急,这城里就那么大,又因为行尸昨晚封闭城门,我估计她还没跑出去,就找吧,慢慢找不着急”
县令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还要慢慢找呢”
李达微微一笑“因为时间越长,对方越急,我们的胜算就越大,反正我们一点都不急,毕竟我们是优势局”
曹牧一行人回家后,又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还是确立了以“寻回路焱财物”为主的根本任务,暂时先不管身上生的这一切离谱的事儿,于是众人又开始了全城搜寻小偷的快乐生活,四处询问后,众人总算得到了一个状似有价值的情报,据说最近出现了采花贼,好几家大户姑娘都目睹了,但奇怪的是对方好像没做什么,就是到处乱晃般好像四处旅游般,这引起了众人的一直不解。
路焱先言“绝对是那个小贼,就冲他大街上敢偷我钱的胆量,这事儿他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