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天龙拉拢在身边的,只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也没有什么要替赵天龙报仇雪恨的意思。
“今天,只有赵天龙一个人跟我有仇。”
“他偷袭我,想要搞我,我杀他。”
“我们纵横是白老二罩着的,你们要是还和我们为难,白家不会放过你们。”
“赵天龙说是赵伟的亲戚,但赵伟是第四特区主席,不会手伸那么长,管我们果敢老街的事。”
“冤有头,债有主,有人要替赵天龙报仇,让他来找我阿红。”
“你们谁要是不服,就再一个个上来!”
红姐散着头,脸上染着赵天龙的心头血,仿佛一个女罗刹,声嘶力竭的握着匕,对着这群黑衣壮汉。
这些乌合之众本就是无脑,才会聚拢在赵天龙身边混吃混喝,谁也不想当第一个先死的人。
何况此刻赵天龙明显命不久矣,手下有哪个会吃眼前亏,去替他报仇。
所有手下都想着,若赵天龙真的是赵伟的远房亲戚,自然有赵伟会向白家要人,按照缅北道上的规矩,处置红姐。
所以这些黑衣壮汉看了看势头,抬起赵天龙的还热乎的尸体,倒退着走出了酒店。
红姐、傅家明、彪哥和白化病小弟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回到了园区。
回到有白家武装保护的纵横集团,红姐洗去了身上的血迹。
对突如其来死亡的恐惧消失后,红姐才有精神开始理性思考。
红姐不想主动联系白老二,也不想欠白老二这个人情。
红姐知道,白家只不过当纵横集团这种诈骗公司,是奶牛和血库一样的供奶供血机构。
红姐坐等着第四特区的赵伟,跟白家要说法,替远房亲戚赵天龙讨说法。
可过了一个多月,风平浪静,就仿佛果敢,从来不存在赵天龙这个人一样。
不仅第四特区主席赵伟没有联系过红姐,白家对纵横集团也依旧如故。
直到此刻,果敢街面上曾经被赵天龙唬住,和他“合作”的人,才大呼上当。
“原来这个赵天龙竟是个骗子!”
骗子喊骗子,和贼喊捉贼一样的让人感到好笑。
但红姐的纵横集团的牌子,倒是打得更响了。
也在没有人,敢轻易地跟纵横去挑衅了。
“绝处逢生”“置死地而后生”
经历过这次险境的红姐,变得更加冷静和强硬。
红姐知道,在缅北果敢这个混沌的丛林世界里,只有狠和毒,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有喝血,才能止血。
只有贩毒,才能够毒。
不畏强,才能自己强。
红姐和傅家明、彪哥开始利用果敢的地形优势和四大家族各自为政的优势,在缝隙里求生存,构建纵横集团的贩毒网络。
在这个贩毒网络里,红姐是头领,出思路。
傅家明和彪哥是具体实施者,出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