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揉,就是半个小时。
商鹤消化得差不多,手掌欠得钻进沈枝衣服里,把玩着那根红绳。
借着熹微光线,被勒出红痕的腰线迸入商鹤眼底,他将唇贴上去,顺着红痕亲吻。
沈枝双手无措地半举着,由着商鹤胡来。
片刻,红痕就被殷红的吻痕所覆盖。
商鹤满足地退出来,指腹粗鲁地抚摸沈枝的唇,“休息时间结束,该轮到枝枝承诺给我的补偿了。”
沈枝听话地仰躺在沙上,在商鹤灼热的视线下掀开衣服。
衣服刚刚褪到一半,手腕就被商鹤给握住,耳垂也被温热的唇咬住。
“枝枝,我们玩点儿刺激的,怎么样?”商鹤低沉的音色像一枚石子落进沈枝心里,砸出了美丽的涟漪。
她困惑地望向商鹤,“不做吗?”
商鹤单手捧着沈枝的半边脸,俯身轻喃,“做啊。只不过普通的爱做多了,失了兴,所以我想来点刺激的。”
“比如,站在窗边看看风景。”商鹤半搭着眸眼,将沈枝从迷离转至惊讶的神情给纳得一清二楚。
沈枝不可置信地与商鹤对望,唇瓣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个‘不’字。
商鹤将沈枝托起来,引她去看窗外的景色,哄诱,“我知道枝枝在担心什么,可这周围的高楼有哪一处比我这里高?”
“况且我也没变态到将我的枝枝给脱光光啊,要是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商鹤说着,直接用蛮力把沈枝抱起来,一前一后来到窗边,双双俯瞰城市风景。
他咬着沈枝的耳朵,手掌探进沈枝的衣服里,“好枝枝,你就满足我吧,就一次。”
沈枝后怕地缩瑟着肩膀后退,想要远离眼前的不安,却是主动把自己镶嵌在商鹤怀里,方便商鹤上手。
“商鹤,放开我……”
沈枝带着哭腔的细碎话语全数被商鹤给吞了去。
声音再出来时,已然换了个音调。
勾得商鹤全身罪恶因子都冒了出来,将美人儿抵在落地窗前狠狠欺负。
结束时,落地窗上布满厚重的水雾。
隐约间,还能瞧见一道纤细模糊的雾影,地面一片狼藉。
性|爱过于刺激,沈枝的大脑一时缓不过来,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看着被自己欺负得红着眼眶含泪而睡的美人,商鹤心里美滋滋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沈枝做了个梦。
梦里,有位少年朝她伸出手,温柔地唤她‘枝枝’。
混沌的视线中,模糊不清的手掌,还有一枚出幽光的吊坠……
梦醒,沈枝便忘记了梦里生的事情。
她刚想伸个懒腰,腰间忽而传来酸痛感。
尤其是红绳处,阵阵刺痛感让沈枝倒吸几口凉气。
打开灯一看,红了大片,拉伤的红痕与吻痕交织,不忍直视。
沈枝脑海里闪过自己体力不支往下滑,商鹤恶劣地拽着红绳,逼迫她站立的画面。
她指尖轻轻触了下伤痕,简直又疼又气。
她气自己总是被下套,对方还是同一个人。
“吧嗒——”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
金丝框眼镜在暖光的照耀下,异常柔和。
“太太,我给你擦药。”商鹤坐过来,拧开药膏涂抹在沈枝腰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不免颤了颤,手指无意间攥紧商鹤的衣襟。
“抱歉啊太太,一时没能控制住力道,弄伤你了。”
商鹤非常虔诚地向沈枝认错,这让沈枝心里的气消失了大半。
她舔了舔唇瓣,小声指责,“我不喜欢粗暴行为。你下次……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