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大半夜的进村干嘛?”
余川下了马车,拱手致礼。
“老人家,我们是南山城人,往青州主城去,沿途路经此地,找不到半个旅馆,能否在村中落脚休息一晚?”
“这……恐怕不行,半夜入村,谁知道你们有何居心,快走,快走!”
老者挥手拒绝。
余川面色尴尬,连忙开口道:“我们自然不会白住,有钱给的!”
说着余川颠了颠腰间垂挂的钱袋,显示分量足够。
“说了不行,快走,走!”老者见此丝毫没有动心,反而更要余川离开。
徐柔在车上听到老者如此蛮横,气得掀开车帘,朝着那守村的老者叫嚷。
“你不想挣这个钱,自是有人想挣这个钱,车荐,你给我喊,把村里人都喊起来!”
车荐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你个草包!”
徐柔自车厢走出,站在车架上大喊起来:“谁让我们夜宿家中,便有一份月银。”
守村老头又气又急,连声呵斥:“一介女流,大半夜在村口乱喊,成什么样子!”
“那你让不让进村?”徐柔悍妇一般瞪大了眼睛问道。
守村老头无可奈何,只好点头。
“你们小声进村,跟我来!”
余川诧然地看了一眼徐柔,车荐更不用提,满目崇敬地冲着自己媳妇咧了咧嘴。
徐柔得意洋洋地回了车厢。
“女子这般,成何体统!”徐曹拉下老脸,叱责道。
徐柔并不在意,反而振振有词。
“爹,对付这些刁民,就得这样!”
特殊时期,徐曹不好继续教训徐柔,便不再多说。
守村老头带着余川入村后,便沿着村中主路,不断向村后行进。……
守村老头带着余川入村后,便沿着村中主路,不断向村后行进。
零零散散的村中住户,到了村后便更少了。
直到最后,老头才在一个门扉破落的小独院外停下了脚步。
老头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喊道:“狗蛋!狗蛋!”
嘎吱!
院里主卧有人推门走出,是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凌乱蓬松的短,破烂不堪的衣物,小脸儿五官虽然清秀,但脏兮兮的。
“咋了,爷?”
狗蛋还没变声,声色轻细。
“这几个人今晚在你这里过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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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狗蛋说着便开了门。
余川将马拴在门外,朝着车厢内招呼了一声:“爹,行了,咱今晚有地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