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弘煊不放人,蘇翎只得留下。
兩人同床共枕睡了一晚。清早醒來,蘇翎發覺自己躺在韓弘煊懷裡。
長達三年的習慣,太過根深蒂固。
就是他想改,一時也改不過來。
蘇翎屏著呼吸,輕輕後退,韓弘煊手臂一撈,又將他摁回臂彎里。
蘇翎低哼一聲,腰上的舊傷因為臂力的摁壓而隱隱作痛。
睡了一晚不見好,這股痛意只是更明顯了。
韓弘煊注意到他神色微變,問,「怎麼了?」
蘇翎卻什麼也沒說。
以他對韓弘煊的了解,如果時隔多日才見一面,晚上的一輪還不算完,往往清早還有一次。
蘇翎昨晚想要回家,就是害怕今早這一茬。
偏偏韓弘煊興致不減。
男人乾燥溫熱的手指拂過他的前額,撥開覆額的碎發,露出他漂亮清凌的眉眼。
蘇翎在舞台上勁歌熱舞時,總是被妝效扮作一個明艷張揚的偶像。可是卸妝以後的他,卻有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清感。
不是刻意裝出來的那種,而是天生就有那一股冷淡不易親近的勁兒。
三年前韓弘煊動用了一些手段才把他收到自己身邊,起初也以為玩玩不多時,幾個月下來就該膩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隨著他的權勢與財富愈增,向他投懷送抱的人也越多。唯獨對蘇翎,他始終不覺厭倦,少則一周多則半月,總要抽空叫他來陪自己一兩晚。
過年前後這陣子,韓弘煊忙得抽不開身,這半天他既然留給蘇翎了,就不會白白浪費。
「喝水麼?」他問懷中人。
蘇翎垂著眼,「嗯」了一聲。
韓弘煊拿過床頭的水瓶,自己先喝一口,再俯身餵水。
清涼液體入喉。接著,就是不容拒絕的一個吻。
經過前一晚的放縱宣洩,今早的韓弘煊多了幾分耐性。
蘇翎起先抗拒得並不明顯,當韓弘煊掐住他的腰身,將他壓向自己,他蹙眉忍了忍,腦中閃過韓弘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心知自己扛不住,只得低聲乞求。
「韓先生,我的腰傷沒恢復,明天演出還要唱跳三歌。」
蘇翎抬眸,看向面色不虞的男人,聲音愈低,「您讓我來吧。。。。。。」
男人眯了眯眼,蘇翎少有開口求他的時候,韓弘煊倒也不是不顧惜他的身體。
見蘇翎一臉畏懼的樣子不像是演的,韓弘煊鬆了手,躺回靠枕中,這意思很明了,等著蘇翎好好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