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然和司尔曼两人对视一眼,两脸震惊jg。
好在她们反应够快,当机立断又将门“嘭”的一下关闭。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两个小姑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就差当场失声尖叫。不过到底是司家出来的姑娘,面上从容淡定,心照不宣地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书房里,司一闻背对着房门,衣衫完好只是不过略略有些褶皱。他甚至连头都没有侧一下,一脸的淡定。
反倒是周茵快将自己塞进司一闻的怀里,羞得面红耳赤。
刚才周茵背对司一闻微微趴在书桌上,让司一闻撩起她后背的衣服查看皮肤过敏是否有红斑的情况。碰巧这个时候外面的人推门,看到的那一幕简直像是司一闻和周茵两个人在做不可言说的事情。但天地可鉴,周茵哪里敢在这里做什么啊,她顶多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这里跟司一闻接了一会儿吻。
等人一走,周茵对着司一闻又是掐又是咬的,一脸埋怨“你怎么进来的时候也不关门啊”
司一闻无辜又淡然,简直腹黑“我关了。”
周茵“那你怎么不锁门啊”
嗯,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司一闻也不和周茵纠结这个是非对错,他刚才看到她身上没有起红斑,心里也放下了许多。
贴心的他抬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妥当,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带任何一丝轻佻的意味。
“还要亲吗”司一闻嘴角微微挑起,明显是在逗周茵。
周茵瞪他“还亲你个头啦”
至于刚才推门的人到底是谁,周茵和司一闻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过经由这件事,司听然和司尔曼十分坚定一件事,那就是司一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gay
由于周茵有轻微的过敏症状,司一闻着急带她回家去吃药,便早早地离开了老宅。
司家老太太对周茵过敏的事情十分紧张,有几分自责“肯定是我这老宅里不干净,才会让茵茵过敏的。明天我就让家里做一次大扫除,里里外外所有角落都要杀菌消毒。”
周茵说哪里有的事,也是她自己这身体不争气,太娇气了。
“奶奶,别担心我,我回去吃点药就好了。倒是您老人家,最近冷热交替的,注意千万别着凉了。”周茵对老太太的好是自内心的。
周家老太太去世早,周茵早早就没了奶奶。但周茵没忘记奶奶曾经对她的好,她是被周家人宠在掌心长大的,被宠的人也会下意识地去宠爱别人。
不过周茵觉得,回家吃药什么的可能并不是重点,而是司一闻并不想待在这里。从小司一闻就是这样的人,别人抱团聊天说笑,他则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角落,大多时候是自己看看书,要么手上拿个什么益智玩具自己在那里解。
周家和司家一直往来密切,周茵小时候虽然大部分时间在美国,但逢年过节都会回来。她还深深记得,第一次见到司一闻时还是她主动上前打招呼。可没礼貌的司一闻竟然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只是朝她点了个头,一副深沉模样,转头就离开了。这让周茵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心里十分不平衡。是以,周茵一直对司一闻有一些偏见。
以至于后来两人成了同班同学,如非特殊必要,也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
回程的路上周茵终于不用再端着,也不用在乎自己身上的真丝会不会褶皱,她踢掉了脚上的鞋,葛优瘫在座位上,没多久就闭上了双眼。
司一闻也就是晃个神接电话的功夫,转过头就现周茵微微侧着身子卷缩在那里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动作很轻,但周茵还是有点转醒的迹象。司一闻便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拍她的背,声线低沉“睡吧,到了我抱你回家。”
周茵嘴里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又在司一闻的怀里蹭了蹭,自己找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在司一闻的眼里,周茵是真的很小一只,她就这么卷缩着,像个孩子似的在他的怀里,一脸无害。
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外光辉耀眼、万家灯火。
灯光偶尔照亮贴了膜的车窗内,如水般平静柔和。
司一闻一只手拢着周茵,一只手则拄着自己的脑袋。他懒洋洋地看着熟睡中的妻子,眼里都是她。
窗外有一束光跳跃在司一闻的睫毛上,莫名显得他雅痞又绅士。
车停时,周茵也醒了。她一脸睡意懵懂的样子,整个人有点呆呆的。
司一闻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再睡一会儿还是上楼”
周茵有点还没睡够起床气的意思,瘪着一张小嘴,微微拧着眉。手臂上还是觉得有点痒,她下意识挠了挠,在白皙的抓出一道道红痕。
司一闻拉着她的手制止,“乖,别抓了。”
周茵孩子气地耍赖,声音还是刚睡醒时的哑“可是真的好痒啊。”
其实周茵自己都没有现,她在司一闻的面前没有半点伪装,高兴时开怀大笑,不开心时也都写在脸上。这种状态下的彼此都很舒服,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