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他,去了衙门若乱说,妻儿会保不住。
不多久!
衙门官差过来,将刘志平上枷锁带走,并未传杨硕过堂。
“姓王的小儿,真是没有想到,你手底下的人竟然这么强!”
杨硕咬牙切齿:“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不过折一条狗而已。等你运盐回去,本老爷再跟你算账!”
“不好了,三少爷!”
突然,费仓的管事杨漠冲了进来,急得是满头大汗。
杨硕蹙眉:“又怎么了?”
杨漠道:“费仓十八个村子,说要我们斑纹一斤收他们的盐,不然不卖给我们盐了。”
杨硕嗤之以鼻:“这点小事,把你吓成这样。他们不卖我们盐,他们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买柴、煤,给官府煮盐!他们那点家底,能够撑几天!”
杨漠哭丧着脸道:“原本是这样的,不过昨晚那姓王的没睡,带人跑遍了费仓十八个村庄,一个个庄子一个庄子的说,他愿意借给灶户钱,而且不收利息,并且告诉灶户,只要团结起来,肯定能把盐卖到八文,并且还了一些银子。有老费庄灶户帮腔,很多庄灶户都信了,甲头也半推半就,说压不住他们,都想把盐买到八文!”
“王渊……”
杨硕嘶吼咆哮。
反手将旁边桌椅推到,摔着架子上瓷器,泄着心头怒火。
杨家压制灶户,一靠小吏、二靠甲头、三是灶户太穷。
如今小吏有汪家白萍,甲头半推半就,灶户团结起来!
杨家再想四文一斤买盐,根本不可能了。
但若加四文,杨家一年买盐,就要多花八万四千两。
此刻,他恨不得将王渊撕成碎片!
突然,又一个家丁跑进来大叫:“三少爷,不好了,出天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