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天后,亨利少校现城土著人还没有采取行动,这才想起哈桑部落失踪的消息。
他无法理解哈桑部落为什么迁移,同时也没了主意,他只不过是凭借落魄贵族的身份升到殖民地少校的位置,没上过军校。
于是他找到政务官,将当下的情况告诉了政务官后,政务官罕见的大雷霆。
“现在要怎么办?这两个月我们港口吞吐量减少了三分之二,整个泗水的税金肯定达不到要求,我们需要按计划行事,获取哪些华人的财富,不然,等着我们的最好结局是回鹿特丹做一个落魄水手!”政务官说道
亨利也知道下场,两人就开始商量。
“现在不知道哪些该死的土人去了哪里,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他们,能找到其他土人部落做这个事吗?”亨利说道。
“哈桑是附近最大的部落,其余都是小部落,他们没办法造成多大的混乱与恐慌,更何况那些华人已经有了准备。”
“那怎么办?我派军队封锁全城,让他们交出财产怎么样?他们会交吗?”
“以我对华人的了解,他们会交的,不过前提是你想上军事法庭,荷兰6军竟然要像土匪一样,绑架索要赎金,亨利,荷兰会成为一个笑话的!”
“那就屠城!不让任何人知道。还能把所有的财富装入口袋!”
“那泗水怎么办?那些商铺,种植园,泗水各种产业都离不开华人,你真要这样做,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到巴达维亚,你这是让所有在泗水的投资打水漂,你个蠢货!”
“那怎么办?等着某天醉死在鹿特丹吗?”亨利已经习惯了作威作福的奢侈生活,让他回到落魄的日子不如杀了他!
亨利听完后暴躁的在政务官的办公室转来转去,期间摔碎了两套茶具,摔坏了一个青铜器皿,两个金器。
“够了,这是我的办公室!”政务官怒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政务官抽了口烟,缓缓的说道。
“还有最后的办法。”
“什么办法?”
“海盗!”政务官面色难看的说道。
“海盗?被上面知道我们和海盗合作,还是逃脱不了军事法庭。”
“谁说我们和海盗合作?是会划船的土人!”政务官看了眼毫无政治头脑的亨利,很多事能不能做,就看怎么说。“和这些会划船的“土著”谈谈,允许他们在泗水掠夺三天,之后五五分成。”
“还要分成?”亨利疑惑的大声道。
“然后海军出动,消灭海盗!”政务官看着亨利,哼了一声才说道。
“完美!我的朋友!真是个完美的计划!”亨利听后,马上激动的说道。
“我会联系土著的,你让海军做好准备。”
另一边,经过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已经是有模有样了,能够在班长的带领下,形成一个个战斗组,班长能够在排长的指挥下,有序前进或者后退。
招兵买马后,刘一鸣有了三个不满编的步兵营,一个编的接近七百人的炮营,总共19oo人左右,都经过了非专业的基础训练。
一点英国6军训练标准,一点五十年代民兵训练标准,不过这个时代die清和老美都还在使用民兵,也是重要的武装力量。
距离荷兰人现哈桑部落不见了已经过去了十天,整个泗水荷兰人好像依旧没有现,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可怕。
刘一鸣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不踏实睡不着的刘一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万华说着话。
“一鸣,荷兰人那么久都没东西,你说是不是他们放弃了?”
“不会的爹,他们真要是放弃了,那内城的部队就应该回军营,港口也该放开,现在华人的船已经在港口停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放行的迹象。”
“那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打也不打,放也不放,消息也没有,政务局那儿根本没人,这日子,什么时候才结束啊!”刘家是以种植园为主,贸易为副业,有些大面积的种植园,种植甘蔗,可可,咖啡,油棕,金鸡纳树,还有大量的香料。基本上整个泗水华人都有种植园,只是刘家种植园规模最大。现在大量的产出运不出去,刘万华有些头疼。
“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现在家里还有钱,不用着急,等打下泗水,就不用面临那么多的盘剥,到时候生意只会更好做!”刘一鸣不是乱说,这是一个对物质需求远大于生产的年代特别是糖,香料,油棕,金鸡纳树提炼的奎宁,等等,都是供不应求。
这个时代,糖,香料都是奢侈品,按两买的。奎宁是治疗疟疾的药物,油棕是上好的工业原料。另外咖啡和可可等,市场也很广阔。
另一边,政务官找到一名给海盗销赃的商人,这是个黄种人。
“我亲爱的朋友,好久不见了!”政务官显然和这人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
“找我什么事?”商人并不附和政务官。
“哦!你还是这么的干脆,我有笔大生意想和你们谈!”政务官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生意?”商人还是平凡的回答。
“泗水!”政务官好像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我们开放泗水三天,这三天随便你们怎么弄,只要不涉及内城,三天后,所得财富五五分成,怎么样?”政务官仿佛还是在点菜一样随意。
“你是想借助我的手来杀人?你们的土著呢?”商人问道。
“那些土著人并不可靠,只会破坏,并不可控,这次我们想尝试一下新的合作伙伴,如果效果好,甚至可以定下来!”政务官抛出诱饵。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你合作?”
“整个泗水,华人有数百万英镑的财富。”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会向上传达的,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商人动心了,起身说道。
“可以,我的朋友,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们尽快。”
“知道了!”商人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