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话音刚落,现场仁国文人像是被什么噎住喉咙般说不出话来。
短暂地沉寂过后,周伟才脸色涨红地说道:
“诚然我等对的下联都有些瑕疵,但点评谁不会?郑秀先生,你不是说有更好的下联吗?”
郑秀笑了笑,朗朗开口道:“寂寞寒窗空守寡,逍遥远道迷返途,你们觉得如何?”
“我还以为阁下有什么高作呢,看来也不过如此,下联‘辶’符合上联的‘宀’,上联如果写地如果是望夫归,下联浪子倒也合适,但是上联写的是寡妇,有些强差人意了吧?
另外上联原律为‘仄仄平平平仄仄’,你下联律为‘平平仄仄平仄平’也没有对上。”
岚峰站了出来,一针见血指出下联的毛病。
“这就是阁下的高作?就这还扬言我们狗屎不如?我看你全身上下什么都是软的,就嘴巴嘴硬!”
周伟毫不客气地奚落。
“下来吧你,离国人不过如此!”
“就这水平还连续考取三次状元,离国科举水分很大啊!”
“。。。。。。”
在场的文人雅客全都叫唤了起来,指着郑秀的鼻子破口大骂,不知过了多久,怒骂声才渐渐平息。
咳咳——
郑秀轻咳了几声,不紧不慢地问道:“在下之作却有瑕疵,但比起在座的各位只强不弱,你们仁国人不会占着人多强词夺理吧。”
所有人语结,细细对比之后,发现郑秀的下联确实比他们的更强,此时场上再次陷入了沉寂。
“你们的这位花魁还能难倒我,而作为仁国男人的你们,连女人都比不过,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自裁算了!”
郑秀再次嘲讽,神色猖狂至极。
“可恶,就没有人来制裁他了吗?”
“奇耻大辱啊,我仁国百万好儿郎,却被对方视若无物,连花魁都守不住,气煞我也!”
“太子呢?他不是能力败国子监吗?离国郑秀都骑到我们脸上了,他难道就会窝里横吗?”
“。。。。。。”
在场文人心中悲哀无限,感到愤怒,但却又无能为力,好好的一场文坛盛宴,却被这般啪啪打脸。
“谁敢说我仁国无男儿?在我看来,在座的各位全是垃圾,没有好坏之分。”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王元贞的声音响彻全场。
他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骂了,仁国的诸位学子也对二楼的这位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想到对方可能是隐世高人,要是能退对穿肠郑秀,大伙儿也就忍了。
“阁下不会是夸夸其谈之辈吧?报上名来!”
郑秀冷笑一声,他代表着世间最高的对句水平,不可能有人对的比他还好。
在他看来,暗中之人多半是虚张声势。
“鄙人信元,单名一个‘贞’字,人称元贞先生。”王元贞道。
“元贞先生?没听过,无名小卒罢了。”
郑秀眼中轻视之意更浓了,这个名号听都没听过!他断定对方虚张声势无疑,你接着他继续说道:
“既然你看不起郑某人,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