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隆先是让曾东闭嘴,接着又指挥身后的士兵去将擂台上的黑衣人抢回来。
杨海隆的手下训练有素,很快就把黑衣人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抬下了擂台。
下了擂台,杨海隆带着护卫,头也不回的走了。
曾东赶紧跟上。
这是掉脑袋的事情,他必须问清楚杨海隆怎么回事。
“杨大人,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啊,怎么会是他?”曾东追上杨海隆问道。
杨海隆转身,他握着刀柄的手已经开始不住的颤抖了。
“我也不知道会是他呀,我从华公公那借来的时候,他只交代我不能把这人的面具摘下,否则会是杀头的罪名。”杨海隆说话声音都开始抖了起来。
“这何止是杀头的罪,这是诛九族的罪!我被你害惨了!”曾东压低声音怒道。
“曾大人,事已至此,只有两条路了,要么逃,要么把今天看到这张脸的人全灭口了!”杨海隆阴狠地说道。
“哼!”曾东拂袖回头。
杨海隆则是指挥着护卫将黑衣人匆匆带离南运码头。
擂台上的方清怡已经让蔡老四找来担架,把云树抬了下来。
她要把云树带回白云道观,让他师父救治。
“徒弟走吧。”方清怡招呼李东平跟上云树的担架。
李东平“哦”了一声,然后木木的跟在了方清怡身后。
方清怡感到这小子有些怪异,她回头直视李东平:“你有些怪哦。”
“怎么了?师父?”李东平不解。
“你强哥都被人打晕了,你就这个表现?”方清怡问出心中的疑惑。
“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那个黑衣人的真面目之后,总感觉怪怪的。”李东平如实回答。
方清怡当时并没有注意到黑衣人的面目,所以她想不出李东平为何这样。
她用手中剑柄敲了一下李东平的脑袋,然后转身走了。
李东平低头跟上。
……
白云道观,方清怡再次迎来了师父孟德才狂风骤雨般的怒吼。
“你是干什么吃的!这才好了没两天,你又来?”孟德才吹胡子瞪脸。
方清怡低着头,右脚脚尖碾着地上的泥土,用细如蚊子的声音狡辩道:“师父,这不怪徒弟,是这光头,太能惹事了,而且还喜欢打架,如果最后一场是我上去打,估计就没事了。”
“我听说你还找他加钱?”孟德才咬牙道。
“没有!”方清怡一脸无辜。
“这个月的例钱减半!”孟德才说出奖惩办法。
“不要啊!师父!你不能这样,胳膊肘往外拐。”
“该不会这光头是你的私生子吧?”方清怡气急,开始胡乱编排。
“你放肆!就算要是,也只有可能是老祖的……呸呸呸!谁的也不是!”孟德才被方清怡气得都胡乱说话了。
“阿嚏!”此时正在白云道观后院睡大觉的白云子,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被无辜扣了半个月例钱,这直接要了方清怡的老命,她越想越气,直接一脚踢在躺在担架上的云树身上。
“都赖你!”一脚不解恨,正想来第二脚。
直接被孟德才拦住了:“哎呀,使不得,你这疯丫头!”
孟德才拦住方清怡后,赶忙蹲下,查看起云树的伤势。
这时担架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