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他不是没有痛觉?那怎么会推一下还叫了起来?
林以爱刚想到了这点,就感到一个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耳边。
林玮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靠近,环着她,静静的嗅着她的芬芳禾。
原来是她上当了,这个男人,越来越没下限妲。
"你干嘛。"林以爱要走。
他拉着她,抱住了她的身体,"跑什么。"
"你不是没伤到。"他在她身上蹭着,让林以爱觉得更不好意思起来。
林玮晨说,"谁说没伤到,伤的很重。"他说着,故意的用唇瓣磨蹭着他的耳垂。
林以爱觉得身上一缩,敏感的感觉到异样的感觉从耳垂传下来,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紧绷。
"伤的很重。。那去医院啊。"林以爱眼眸低垂,声音清浅。
林玮晨靠着她的后背,"我的伤,只有一种药可以治。"
她感到他的手已经顺着宽大的衣服伸了进去,在她的肚子上来回的摩擦着。
"不行。"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慌张的看向旁边,这里很多人啊,他疯了啊。
他抬起头来,晶亮的眼睛里竟然全是若无其事。
她瞪了他一眼,"真是胡闹。"
他抓着她的手,笑了笑,说,"好,不胡闹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她忽然拉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大腿旁。
"但是真是有一个病,只有你能治了。"
林以爱的手,正触摸到他大腿根部,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
她的脸上便腾的红了起来,好像天边不断蔓延的火烧云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林玮晨忽然拉起她来,向前快步走去。
"干嘛去。。"林以爱惊奇的问。
林玮晨回头邪魅一笑,"找地方治病。"
林以爱口头一滞,然而没有反驳的余地,他已经拉着她,朝他的车走去。
拉开车门,他们上了车,他开着车,飞的向酒店的方向行驶去。
终于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们还要下车,林以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林以爱拿起手机来,林玮晨皱眉,说,"不要看。"
林以爱却说,"应该是你朋友回来了,是他的号码。"
林玮晨停了停,没有阻止。
林以爱便接起了电话。
"林医生,沈先生回来了。"
"好我现在回去。"林以爱快的说完,挂了电话,然后转过头看着林玮晨,看着他阴沉的脸,很不好意思的说,"看来恐怕。。我要先去工作了。"
林玮晨黑着一张俊脸,"这个沈弈默。。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林以爱讪讪笑笑,"不说了,我先走了,以后你再找他算帐了。"她拉开车门。
然而还没等出去,人又被她拽回来。
她被他拉的倒在了驾驶席上的他的怀里,仰面躺着,正看到他低低的邪笑的脸。
她慌张的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啊。"
他笑着说,"他的病你已经治了那么久了,也该来治一治我的了吧。"
她说,"你又没生病。"
"怎么没生病,我的是重症,无药可治。"他说着,上去先扯开了她衣服的两个扣子,然后说,"只有用偏方来试一试了。"
"什么偏方。。"她感到他的手捏了上来,全身便都跟着他软了一下。
"你啊。"他笑着,俯身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双腿还放在副驾驶席上,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头靠在他的一个臂弯里,他低头吻的她更喘不上气来,车里的空间及其狭窄,她想要挣扎都没地方。
还想抗议,却感到他双手熟练的将她的上衣自上而下褪下去,推到腰间,便不
去管它,之后,双手便抚上了她的胸口,来回的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