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这袁家竖子,本公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本公绝不会在他人面前讲你半句好话,更别想让本公的部众为你所用!”
袁耀只觉得这个刘繇脑子不正常:“你为什么要讲我的好话?我又没打算放你走!”
“况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为我所用,你那些部众就不为我所用了?”
刘繇怒声道:“你这竖子听好了,本公乃朝廷敕封、天子诏令的扬州牧、振武将军,岂是你们这些自任自命的乱臣贼子能够要挟的?”
“汝等罪行,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得得得……”袁耀直接打断道:“就算被人诛杀,也轮不着你,你就会这几句吗,不会说别的了就下去吧!”
刘繇一怔,又怒道:“就算本公不能诛杀你这乱臣贼子,但汝多行不义,必有天收!”
听到这话,袁耀就笑了:“你不知道吗?本将军经天雷劈之而不死,有本事你让天雷再劈我一次?”
刘繇被气得直哆嗦,他一时忘了,袁耀被天打雷劈一事,曾经也在江淮一带传的沸沸扬扬过。
“行了,带下去吧,不用绑缚堵嘴,多派几个人看管好了就行!”
袁耀见刘繇,也只是为了多亲眼见识一下几个历史人物,并没有其他想法。
见两边的士卒要带自己下去,刘繇生怕这一走以后就骂不着袁耀了,便是挣脱开旁人,挑衅般道:“袁耀,汝何不杀了本公?”
袁耀摇了摇头道:“您是汉室宗亲,我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您这样德高望重的天潢贵胄呢?”
“我若是杀了你,那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刘繇一愣,却是没想到袁耀会这么直白。
“哈哈哈,你不杀本公,你会后悔的!”
袁耀已经不耐烦,便是挥了挥手,就欲转身离去。
刘繇的声音却从背后传了过来:“袁家竖子,你敢和本公打赌吗?”
“不出一个月,你也会落得和本公一个下场!”……
“不出一个月,你也会落得和本公一个下场!”
“一样会兵败被擒!哈哈哈哈,要是运气差点,你这乱臣贼子的人头,还有可能在乱军中被人砍了拿去邀功!”
袁耀只是充耳不闻状。
见袁耀越走越远,刘繇气焰更是嚣张:“你偷袭本公后方,却不知自己的后方也被人偷袭了,哈哈哈!”
袁耀扭头看了一眼被拖走的刘繇,正在思考他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此时却见吕岱面带急色,三步并作两步朝自己跑来。
“少主,末将有重要军情通报!”
吕岱一挥手,身后士卒就捧上来数封书信,又带上来一个文吏。
文吏上来便跪,吕岱在旁解释道:“此人乃刘繇的主记,为了邀功,向末将检举了一要事!”
“你且把你刚才对本将说的,再原原本本说一遍!”
文吏磕完头,才开口道:“下官久闻扬威将军之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说军情!挑重点快说!”吕岱怒喝道。
见平日里温和恭谨的吕岱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情急,袁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文吏连忙又磕头告罪,这才说起正事:“禀扬威将军,我家主公……那扬州牧刘繇,连同荆州牧刘表,定下了东西夹攻扬威将军之策!”
“方才吕将军麾下兵士攻上山时,刘繇命我等将所有来往书信烧掉,属下掌管文书,便偷偷留下其中与刘荆州来往的书信,想来对扬威将军有用……”
“汝所言当真!”
袁耀眯着眼,盯着这人双眼。
只见其双眼尽是惶恐之色,又有些谄媚之意,并不似作伪,或是故意设计。
“下官如有虚言,愿遭天打雷劈!”
文吏忙指天誓道。
袁耀拆开书信,先是看向落款盖印处。他这副身躯的原主人虽然不学无术,但却对金石印鉴一事别有所好,加上汝南袁氏世代显赫渊源深厚,因此只一眼,袁耀就看出落款的荆州牧刘景升六字是真印所盖。
这才看起书信内容。
那文吏又卑躬屈膝,给袁耀说明了这些书信的时间顺序。
袁耀便从头看去,心中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
直到看到最后一封信,袁耀已经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