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部分可以去某b)
可他睡得并不是很踏实,心里一直惦记着事儿,尽管廖淮言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可他还是睡得不沉。
这一夜,两个人以“疼”为主题,“爱”为蕴意,深入交流不眠不休。直到东方渐亮,廖淮言才抱着他往浴室里走去。
他租的这个房子里没有浴缸,他只能找了个软的东西垫在马桶上,让白皓坐在上面靠着自己继续睡。廖淮言的动作轻柔的给他洗着,白皓皱皱眉嘟囔着:“凉。”
“马上就好,”廖淮言低哑的哄着,这一宿的气也全撒光了。
“凉。。。。。。”白皓又说了一遍,好像是廖淮言的话起了作用,有什么事在他这儿都不硬撑着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顾及也没有顾虑,全身心的把自己交出去也依靠着他。
廖淮言又把温度升高了些,他其实觉得水有点儿烫了。
“这样呢?”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儿?”
“好了,”白皓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他让白皓环抱住自己的腰,拿着淋浴头去冲他的后背,上面的青紫痕迹过几天应该会更加明显,他轻轻摩挲着问:“恨我吗?”
白皓说了句什么,廖淮言没听清,低下身凑到他嘴边又问了一遍:“恨我吗?”
“不恨。”
这次廖淮言听清了,也满意了,啄了啄他带着血丝的唇,低哑但不强硬说:“但我恨你。”
白皓轻轻“嗯”了声,搂他搂的更紧了。
廖淮言给他洗好了就抱着他回去躺好,然后自己才钻回浴室里清理自己。
白皓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的状态,所以谢娟给他打的电话和短信他都没有看到,廖淮言睡之前给谢娟了一条“皓哥在我这儿,放心吧阿姨”的短信,才上床抱着缩在一边的人睡着了。
睡着了的白皓也并不踏实,他一直重复着白天的梦,一会儿那条大狗来追他,一会儿警察带着手铐来把他带走。最后是廖淮言站在河边哭着说:“我不活了!我要去找白皓!”
然后下一秒,直接跳进水里,没有一丝留恋。
白皓伸出手,捞了个空。急得他大喊,周围却一片空荡荡,没人听见。
他又高烧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有人喂了他水,还让他吃了什么东西,他不知道,浑身疼的像被车碾过,然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嗓子像劈了叉一样,嘶哑的疼。
“廖淮言。。。。。。”他眯着眼睛想伸手去摸,却又扑了个空。梦里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廖淮言。。。。。。”就算嗓子疼的要死,他也不知疲倦的喊,“廖淮言。。。。。。”
“来了,”廖淮言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过来,然后一步步向他靠近。
白皓的心落了地,又伸出手,等着人来牵。
“还难受吗?”廖淮言牵住他的手,轻声问。
白皓咬着牙坐起来,说:“难受。”
嗓子像进了大沙漠嚼沙子一样,又干又难听。
“水。”廖淮言递了一杯温水给他。
白皓学的乖了,不顶嘴也不犟了,人家让他干啥他干啥,接过水杯老老实实的全喝了。
“还喝吗?”廖淮言问他。
白皓摇摇头说:“不喝了。”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了一件廖淮言的衣服,衣领松松垮垮的歪着,露出明显的咬痕,白皓肿着眼睛看了看,抬头问他:“还气吗?”
廖淮言没理,只是收了水杯往厨房走。
哦,那就是还有气。
白皓忍不住有些腹诽,他还真不知道这小子气性能这么大,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没消气。可也不太敢问,只能自己憋着委屈往肚子里咽。
“廖淮言。。。。。。”白皓的公鸭嗓子一声比一声难听,“我饿。”
“等一会儿,饭马上就好了。”廖淮言给他熬了蔬菜粥,就他现在的状态,也确实吃不了别的了。
他没让白皓下地,端了碗放在床头边,把体温枪又拿出来量了一次:37。3°。
“把这碗粥吃了,然后再吃药。”廖淮言把碗端起来放在嘴边吹,眉头没皱,看着好像一切都很平常。
“几点了,”白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