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前耻,扬眉吐气,就在今日啊。
张慧君感觉自己差点就高潮了,这种高潮带来的快感和成就感,比在床上令女人俯称臣,还要来得爽!
“雷少是吧,既然要关照,那还不敬我君哥一杯?”
薛蝉小嘴一翘,得意地往张慧君怀里靠了靠,笑道,“今晚之后,君哥就要进京,与谈阀正是开展合作,你这杯酒君哥喝满意了,说不定就考虑带你一块过去展呢。”
“小蝉,怎么说话呢!”
张慧君脸色一板,佯怒道,“雷少什么人物?鹤城五少之啊,在鹤城一呼百应,哪里用得着跟我混!”
张慧君故意将“鹤城”二字咬得重一些,意思就是雷丛云在鹤城还算个人物,但是相比即将远赴京城搅动风云的自己来讲,还是差了意思!
麻痹的,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雷丛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了,曾几何时,在他眼中如同臭虫一般的张慧君,就是看多一眼,都算是丢份!
这形势比人强,谁让张家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搭上了京城谈阀这条巨舰!
水涨船高之下,张家已经成了雷家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
看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能得意到几时!
雷丛云暗骂一句,脸上却是堆起笑容,“张少,我这个京城五少的名号,虚得很,早就该退位让贤给您张大少了。”
“哈哈,雷老弟,实在是太谦虚了哈。”
张慧君大笑一声,很自然地就搂住了雷丛云的肩膀,“大家兄弟,我的就是你的,最紧要,就是一起财!”
尼玛,彻底膨胀了,连雷少也不叫了,直接就是雷老弟了,还一副大哥罩小弟的架势!
“那小弟我以后,就跟张大少混了!”
雷丛云能屈能伸,举杯致敬,“以后张大少跟谈阀合作的大项目,可别忘了提携小弟啊。”
“小事一桩!”
张慧君跟雷丛云碰了一杯,一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今后不管什么生意,但凡有老哥一口吃的,就绝不会让雷老弟你饿着!”
一时间,二人不停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迅火热,就差点当场纳头便拜,来个桃园结义。
几分钟过去,一瓶将近三升的红酒,便被二人干了个精光!
“君哥,快看!”
就在兴头起来的张慧君,吆喝着还要再来一瓶时,薛蝉突然推了他一把,指着主席台方向叫道,“那个小妖精,怎么坐在贵宾席上?”
张慧君和雷丛云闻声抬头,一起望去。
只见最靠近主席台的那张贵宾席上,鹤城政、军、经三界的脑人物,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而谈情儿,正巧笑嫣然地为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斟酒,斟完酒后还顺势趴在老人的肩上,贴耳低语,引得老人一阵哈哈大笑。
“难怪小妖精如此肆无忌惮,原来也是个当三卖肉的货,傍上了有钱有势的老不死!”
张慧君看着风华绝代的谈情儿,在那里撒娇卖乖,内心腾地涌起一股邪火!
“尼玛,老不死都快入土了,也亏得小贱人下得去手!老子哪里比老不死的差了?”
“走着瞧,迟早老子要让你乖乖跪在老子面前舔蛋,心甘情愿地唱《征服》!”
“搞了半天,也是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难怪手里有那张甲字一号邀请函,肯定是老不死给她的。”
“小妖精也算是可以了,坑了老不死的钱,转过头来就去包养游方那个小白脸土鳖,你说要是我捅到老不死那里……哼哼!”
这两人咬牙切齿,骂得起劲,一旁的雷丛云却是脸色不对,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略带颤音地问道,“你们说的,是那位老人家?”
“对,就是那个老不死的!”
顺着雷丛云手指的方向,张慧君和薛蝉异口同声地确认!
“你们不认识?”
雷丛云话中的颤音加了一分。
“不就是一个有钱的老不死吗?”
张慧君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麻痹的,老不死临老入花丛,简直就是浪费资源,真是可惜了身边那个极品美女!”
一想到风华绝代的谈情儿,被七八十岁的老不死按在身下肆意玩弄糟蹋,他就妒火中烧,恨得牙痒痒!
“你说的极品美女,就是老人家身边哪位?”
“这么说来,她,你们也不认识?”
雷丛云抹了抹额上正在滚落的冷汗,颤音再次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