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酥蹦蹦跳跳跑了出来,不满地抱怨,说完,还朝游方作了个鬼脸,又蹦蹦跳跳地跑回内院去了。
“不可能,除非爷爷疯了!”
“否则,怎么可能将祖传的宝贝随便送人?”
薛蝉有些扭曲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薛水泉同样是脸色铁青,一脸震惊地道:“老爷子肯定是老糊涂了,自家的传家宝,怎么说送人就送人?”
“果然是老不死,老娘就说了,老不死的一直捂着宝贝,谁都不给,现在竟然就这么便宜了一个小野种!”
刘玉珍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跳起脚来,直接对着内院的方向破口大骂。
“姓游的,识相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
薛蝉看了一眼大厅内安然品茶的张钧,恶狠狠道:“旧账新仇一起算,让你后悔做人!”
这“无垢珏”是断然不能让游方这个野人带走,她已经答应这宝贝会作为嫁妆,带去张家!
要是食言,自己在张大少那里,肯定落不了好!
“小野种,提醒你一件事!”
刘玉珍似笑非笑地道,“我家老爷年纪大了,脑子不大清醒,算是限制行为能力人,所以,不管他是真送还是假送,都做不得数!”
“就是!”
薛水泉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游方:
“小子,你和那不知所谓的天龙道人,不愧是师徒俩,一样的阴险奸诈,专门逮着我家老爷子坑,还有完没完了?”
看着这底线底裤全无的薛家三人,游方摇了摇头,怒极反笑:“婚约,你们说是酒后戏言,当不得真!”
“今次这宝贝,你们又说薛老爷子老年痴呆,做不得数!”
“这背信弃义,厚颜无耻,算是被你们做到极致了!”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薛家三人闻言,哪里会在乎,反而是嗤之以鼻,这年头,脸算什么东西,实惠才是王道。
“少废话!”
薛蝉又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张钧,有恃无恐地道:“麻溜把宝贝交出来,不然,我让张大少,也就是我未婚夫,整死你!”
“啪!”
游方一巴掌再次扇在了薛蝉的脸上,后者惨呼倒地。
“若不是我刚答应薛老爷子不与你家为难,现在就不是一巴掌这么便宜!”
游方面沉似水,想起了临走前薛家老爷子那一脸的恳求。
“你竟然还敢动手!竟然还打我脸!”
薛蝉捂着刺痛的右脸,满眼怨毒地朝着厅内惨呼:“君哥,这小畜生,快把你的蝉妹欺负死了,你就这么看着吗?”
“这么点破事,闹得我想消停会都不行。”
客厅内安坐的张慧君终于动了,起身,弹了弹衣袖,缓步走了出来。
“君哥,替我报仇啊!”
薛蝉踉跄爬起,猛地扑进张慧君的怀里,嚎啕大哭:“君哥,就是他,算上今天,我已经被狠揍了两次了,呜呜呜,你得替我做主啊!”
薛蝉这凄婉模样,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这种楚楚可怜,很容易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蝉妹,你好好看着,我马上替你出气!”
张慧君果然气势爆棚,轻轻拍了拍薛蝉的后背,然后朝游方冷喝道:
“小子,听到没有,自己废掉刚才那只打人的手,然后下跪磕头求饶,我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君哥,别跟他废话了,快让你那些保镖进来,把小畜生往死里揍!”
“姑奶奶要亲眼看着他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薛蝉一副咬牙切齿,恨极欲狂模样,俏脸都有些扭曲了!
“是啊,张大少,赶紧动手,这小子,把我们这一家人可嚯嚯得够呛!”
薛水泉和刘玉珍两口子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张慧君,同时又不无得意地瞟了一眼游方。
“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难道要等着本少亲自动手?那可就没那么便宜了?”
张慧君朝薛家三人丢去一个“我办事,你们放心!”的眼神,右脚一跺,脚下那块瓷砖,竟然被他踩裂了!
“不愧是张大少啊!”
“果真是威武又霸气!”
“看来不用保镖,凭张大少这实力,单对单就能收拾小杂种了!”
薛家两口子脸上喜色一闪,薛蝉更是脸露迷醉之色地望着张慧君霸气侧漏的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