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
有一腕强劲的力量,莫盛窈支着身子还是没能抵住自己往后仰去的动作,真的差一点就被臧笙歌甩在青石板上了。
臧笙歌站在一旁,注视回过头看着自己的莫盛窈,哪里还有旁人说的蕙质兰心,果真是戏精本精了,这样的人,有点难缠!
莫盛窈很快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一副‘都是为了臧笙歌好’的样子,一脸担心道:“你拉我出来不会是因为我说了一些事实?拉拉扯扯的小心笙祁妹妹被许木心偷走!”
臧笙歌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留心着莫盛窈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把小银子撂落在许木心身边,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小银子已经和自己讲的很清楚了,臧笙歌是相信金和银的,丝毫没有对莫盛窈说的话往心里去。
他一双眼睛真的能直戳人的心窝,莫盛窈被看的毛骨悚然,却不得不强装镇定,笑着对臧笙歌又道:“怎么?有时间威胁我,没时间从许木心手里抢走莫笙祁?”
臧笙歌还是没说话!
莫盛窈也就诺诺的扶了扶衣领,在这凝重的空气里,开始想自己到底做什么了,看臧笙歌那意思,自己还对莫笙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莫盛窈只是想破坏金和银和臧笙歌的关系,所以才主动要求金和银单独和自己见一面,其他的事情,包括臧笙歌那看透一切的眼神,她哪里会知道是什么寓意?
臧笙歌和莫盛窈突然开口,莫盛窈是没想到的,却还是很认真的看着臧笙歌,保持着一脸的笑容,莫盛窈是真的想知道臧笙歌要对自己说什么?
“你极度缺爱呢?还是心里变态呢?”臧笙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盛窈,等待着她给自己下文。
莫盛窈无辜的看着臧笙歌,一脸不可置信,那样子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小白兔,她靠近臧笙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恬不知耻,心里暗暗的想着,男人不就是视觉动物?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姐姐,我觉得我应该告诉笙祁宫里的险恶,如果是言语有些不恰当,我承认我是不太会表达的,可是笙歌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于袒护妹妹了!”莫盛窈的样子还真的很委屈,眼睛里满是自己根本没有恶意,叫臧笙歌不要怀疑。
臧笙歌心里一遍一遍的想着小银子被下蒙汗药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在看莫盛窈,心里就莫名窝火,习以为常的低了低头道:“强装的感觉是不是很爽?”臧笙歌后迈了半步,犀利道:“我忘了,你还有一个属性不就是戏精上身?”
莫盛窈更加疑惑了,反问臧笙歌:“你就把我想成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了?”
“是,我嫉妒莫笙祁。”
“可谁叫我喜欢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了莫笙祁奋不顾身的,就是为了笙歌我也不会去主动招惹莫……”
莫盛窈还没说完,一只寒凉修长的手就扼住自己的脸,莫盛窈艰难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仰上了天,全身的骨头都放射着疼痛,面上却痛苦的笑着道:“我以为你很清高呢!不屑与任何人说话,就连动手都懒得——想到我把你弄恼了,还是……还是挺……有意思的!”
臧笙歌冷屑的萃了一口唾沫,反笑道:“更有趣的还在后头呢!”臧笙歌收回手,这真的是自己最委婉的说话风格了,虽然很想好好给小银子出一口气,但是还是不能操之过急,毕竟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臧笙歌走远了……
莫盛窈蹲在地上,泪珠就缓缓的从眼眶里往下流,而整张脸却一点知觉也没有,她一只手抚了把自己的脸,低头笑了好久,看来臧笙歌这个男人不是视觉动物,而是粗暴的那种人啊!
真是稀奇,莫盛窈看着凝在自己指尖的泪珠,他还真是直接,淡淡收敛笑意,看来臧笙歌得一阵要恶心他的右手了。
毕竟莫盛窈想想自己娇作的样子,其实也挺膈应自己的。
甄善美真的没想到莫初还有股蛮力气,就拼命的锤打着莫初的后背,却被莫初一下子放了下来,当即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倾斜,最后还是莫初扶住了她。
莫初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泼妇甄,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蛮有料的么,莫初心一热,暗想,看在你身材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这次吧。
还没缓过神,下半身就被甄善美猛地一袭,简直痛不欲生,恶狠狠的看着甄善美道:“你知不知道打人不打*?难道这就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臧笙歌如此,许公子如此,自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