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闻弛就菊花一紧,感觉两腿之间的东西有点烫腿。
“这么说倒是朕冤枉她了”那人懒洋洋说道。
是的是的,您不仅冤枉了那些人,您还冤枉了我。
我只是个清纯不做作的玩偶,其他什么奇怪用途都没有
千万不要烧我
闻弛夹紧了双腿心里祈祷着。
幸好拿着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并没有扒开他的袍底往里面看。
“虽则不曾找到东西,也只是无法弄清楚这巫蛊娃娃要诅咒的是何人。至于宁妃藏有巫蛊娃娃之事,确实证据确凿的。”拿着闻弛的人慢慢说道。
可是这时却又有其他人开口了“只是这样说来,宁妃就不知该如何定罪了。”
“既如此”上面下令的男人接话道,“就不用烧了”
闻弛心中一喜,却忽然被丢回了盒子。
“噗”一声,闻弛落回盒子,双腿却因为夹得太紧,被震了一下之后,腿间的东西一下子被挤了出来。
闻弛又是一惊。
幸好他身上的袍子宽松,落出来的瓶子被袍子遮住了。
闻弛才刚要松口气,却现那瓶子开始滚动起来,慢悠悠地很有一副要滚出袍子的样子。
闻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压根也没有心思再关头顶上的对话。
他犹豫了许久,眼看着那瓶子就要滚出袍子。
闻弛再也忍不住,抬起腿就往前一伸,终于在瓶子露出的前一刻,挡住了瓶子的去路。
直到瓶子终于停了下来,闻弛又屏住呼吸听了会儿,现那些人的对话依旧在继续,似乎没有现他的动作。
悄悄松了口气,闻弛这才定下心来。
虽然依旧前途未卜,但总比立马被拿出去烧死强啊
这么想着,他又放松了点继续躺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继续给他出难题。
而这时,盒子外面却是另一幅情景。
谭晏和几位较受陛下信重的大臣站在殿内,听余下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如何给宁妃定罪,视线余光却时不时小心扫向上座的乾承皇帝赵承徽,小心观察对方的神色。
只是这位年轻的帝王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神色,喜怒不露。
于是谭晏便没有再插嘴。
当今天子是近几朝以来,手段最为强硬的。
刚登基就屠戮了六大家,随后一力连办三场大比,立时将随六大家的湮灭而空出来的百官职位填补完毕。
随后陛下出军将东边沿海小国一举歼灭,开通海运,上下联通一百零八国,集天下之财富,引珍惜农种无数,使丰朝进入了国力最鼎盛时期。
尤其前段时间陛下刚刚下令屠了西境十三城,城中几百万百姓无一幸免。
让不仅是丰朝所有民众,甚至是周边千里之遥的小国都寒蝉若禁。
他们这些近身大臣,更是无人敢置喙于陛下的决定。
最终几位大臣也都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
当然到底是真商量不出来,还是不敢出结果,谭晏就不知道了。
讨论声渐息,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等着上面的人下定论。
可是过了很久,都不见上座之人声,所有人逐渐都有些不安起来。
谭晏思忖片刻,开口道“此事既是陛下的家事,还请陛下定夺。”
“是,还请陛下定夺。”其他人也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