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一阵沉默,哎呦我去,有点尴尬,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准备刺杀还没动手就被人现会不会显得我很蠢啊。
“那啥。。。我在这里上厕所,不。。。不可以吗?”
曹斌怕被认出来,改变腔调用太监音,不自信的问了一句。
“你大半夜在绿化带里上厕所?”
“是啊?犯法吗?”曹斌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问。
“那你为什么戴头套?”王秘书怒问。
“因为太臭了而且不道德,我怕熏晕自己也怕被监控拍到丢脸,不行吗?”
曹斌越说越自信,反而冲着赵立冬怒吼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啊?别人正准备上厕所呢,你把人家拉出来?这道德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赵立冬几人面面相觑,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互联网,但还没有到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所以他们也没欣赏到生物的多样性。
生平第一次见这么抽象的人,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
“妈的,大半夜遇见神经病了,老弟,上车,我们走。”
赵立冬无语的看了一眼曹斌,不想和他过多掰扯,嘱咐智杖上车。
刚看到曹斌的打扮时,他也怀疑过对方会不会是杀手。
但转念一想,哪儿有这么不着调的杀手啊,也太没档次了,谁请他我笑谁两年半。
而曹斌听到他骂自己是神经病,心头一松。
神经病好啊,只要我神经病了,他就怀疑不到强哥身上了,曹斌打算把戏演的更真一些。
“住口!我不是神经病!”他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把正准备上车的智杖和尚吓了一跳。
只见戴着头套的曹斌浑身颤抖,本身伪装的太监音在破防之下更显得尖锐无比。
他哽咽道:“我不是神经病啊。。。呜呜呜。。。我不是。。。”
智杖人都吓蒙了,他虽然是武林高手,但是没见过这种事啊。
就跟正常人看到路边一只得了狂犬病的小狗一样,虽然明知道这狗太小,自己只要当心就不会被伤害,但也怕一时疏忽被咬了啊。
他快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急忙对着司机说道:“快走!”
而曹斌演上瘾了,他堵在车辆前头,“我不是神经病!你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精神损失费!”
几人恍然大悟,好啊,这家伙原来是他妈劫道的啊!
现在这年代,在酒吧或夜场门口,等待喝醉的人出来抢劫的不在少数。
哪怕到了2o23年,这种新闻还时有生,不过大部分都不是为了劫财了,而是为了捡尸劫个色。
司机看看赵立冬,赵立冬暗骂一声晦气,对着他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司机放下车玻璃,递给曹斌二百块钱。
“兄弟,刚才对不起了,让我们走吧。”司机无奈的说道。
曹斌懵了,他刚才只是入戏太深口嗨而已,他下意识的接过那二百块钱,“什么情况这是?”
司机一看他还不让开,一咬牙又拿出二百递了上去,“别太过分兄弟!”
“你这是侮辱我?”
司机一听,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作为赵立冬的司机会这么忍气吞声?
他怒吼道:“你被挠了一下就得到四百块钱,还侮辱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又甩出来二百,“不能再多了,赶紧滚,拿着钱去治病吧你,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