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有九十年没见了吧?”
虽然上半身是人类的体型,却没有双手,想扣一下像蛇一般逐渐收窄,一直延伸至壶内。
肩膀上的头颅也是怪异无比,整张脸只有鼻子摆对了位置,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是两张嘴巴,原本嘴巴的地方则是眼睛,还有一颗眼珠则是在额头上。
“啧,离我远点!”
堕姬向来无法欣赏玉壶的艺术,尽管对方认为她十分美丽,但身为花魁的她这算得上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才一阵子没见,玉壶连数数都不会了。”
那是额头上有颗大肿瘤的矮个老人,瘦骨嶙峋的手长着尖锐的指甲,正抓着楼梯不停颤抖着。。
“上次被找来已经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了,无法被整除的数字,不吉利!太可怕了。。。。。。”
“堕姬也来了啊,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是我推荐进来的人被干掉了。”
说话之人正是前不久才被召唤过一次的童磨,他白上蔓延着一片泼血般的红色块,笑嘻嘻地朝着堕姬挥了挥手。
“上弦一也在的话,那就是猗窝座阁下被打败了吗?毕竟都是很重要的伙伴,我可不希望少了任何一个。”
“童磨大人。”
“好久不见,玉壶,那是新的壶吧?很漂亮呢,我把女人的头插在你之前送的那口壶里,摆在房间里做装饰呢。”
“那个不是来放头的。。。。。。不过也挺不错。”
“对了,下次来我家吧。”
童磨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其他上弦鬼心中的人气有多低,还以为自己和在教会中一样,无论说些什么都会有人凑上来搭话。
“琵琶女,无惨大人还没有来吗?”
堕姬的身体里出了男人的声音,他并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开口询问道。
“无惨大人。。。。。。驾到。。。。。”
刹那间,周围萦绕着一股充满压迫感的空气。
“噫——”
在半天狗的惨叫声中,上弦鬼们当场低头跪下。
不知不觉间,一位身穿西服的年轻男性在他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
那个平面摆放着一张大木桌,桌面上还放着烧杯和试管。
鬼舞辻无惨看都不看在场的部下一眼,只顾着拿滴管将液体滴入手中的试管,同时开口说道:
“猗窝座死了,上弦之月少了一块。”
“那是真的吗!”
出声的是童磨,
“真是非常抱歉,没想到猗窝座阁下那么强也被。。。。。。。”
不知道两者间矛盾的,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是关系非常铁的好哥们。
“够了!”
无惨冷冷地说道。
“我早就猜到猗窝座会输,平时一直只吃男性的血肉,所以才会变这么弱吧。”
“输的往往都是残留着许多人性的家伙,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对你们不抱任何的希望。”
“您又在说这种令人伤心的话了,我可曾经辜负过您的期待?”
“产屋敷一族至今未灭绝,蓝色彼岸花呢?为什么几百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越来越不明白你们存在的理由了。”